于是又转身细致地泡好一壶茶,让伙计送上顶楼,这才去厨房吩咐事去了。
傅矜吩咐的事,不论大小,他向来亲自做到。
而天字一号间,几个公子哥一边喝着酒一边听说书先生,少年人在一起,总冷不丁说起这个聊起那个。
“我前些天在街上偶然见到了右相家的钟小姐,那生的真称得上是”清水出芙蓉“,难得的美人!”
“其实袁家的小姐也不错,脾气是傲了点,但是长得真是没得说。”
“嘿,要说起相貌来,今声的姐姐不才是京城第一美人?”
却有一人撇了撇嘴:“常听人这么说,可傅家小姐向来极少露面,谁知道真假?更何况,傅家小姐不是听说体弱得很……”
“傅文迁。”一个少年喊住了他,声音低沉,眼中带着浓浓的警告。他就是傅今声。
傅文迁被喊住,也不再说了,只是撇了撇嘴,和面前的人对了对眼,他们几个相识的谁不知道傅府除了老夫人之外,其他人同傅今声并不亲近?同窗两年,也就傅今声这个死脑筋,还死命护着,连句坏话都不让人讲。
正说着,说书先生已经讲完了卫轩的故事,休息了片刻,这才清了清嗓子:“好,各位客官,接下来咱们来讲讲《千旸记》的第二十三讲。”
“好!”又是一阵喝彩。
几个少年虽然都没听过《千旸记》,但觉得这说书先生讲得好,自然也期待,都不在说话,停下来听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