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死人不偿命,这语气敷衍的我真想……亏我还尊你一声师父你竟然……
“师父!”她嘟囔着小嘴巴死死地拉着他的袖子不肯松手。
我都这样了,你都不安慰一下我吗?
“第几次了?”
他冷冰冰的看着她,那犀利的眼神瞬间扼杀了正欲撒娇的幼苗,也吓得哩儿连猫叫都不敢了。
“让你不要带它回来,你偏不听,这东西生在山里岂能饿死,需要你天天把它捧在手心?”
“可是,师父,哩儿很可爱啊,它还能帮……”他冲她瞪了个白眼,可怜那剩下的半句话也没敢吐出来,“哩儿还能帮我们捉老鼠呢。”
她自己在心里默默地补全了这有头无尾的话。
搞不懂冰块师父为什么那么讨厌哩儿,他自己养的那些鸟天天到处乱窜,不是四处拉臭臭就是掉羽毛的,关键每次还得专门替它们抓小虫子,当然这遭罪的活还得由她这个可怜人来干。
之前有只受伤的小雀在给它喂食时猛地戳了她一口,针刺样疼得她忍不住都掉了好几滴泪,想想自己每天如伺候大爷般伺候这些鸟淤积于心的熊熊之火一下子被点燃了,于是她真的也没觉得残忍的把它给烤了。
那天他回来逗鸟,发现最爱的小雀不翼而飞便跑去问她,结果半路看到掉在地上的羽毛和还未明灭的火堆他彻悟了。
第一次地他做了根竹鞭狠狠地抽了她,可是打在她身上的每一鞭何尝又不牵动着他繁复的内心,这可是他从小看大的徒儿呀,“罚你不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