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
昏迷前,我听到崔鸣烈和另一个人大声喊我的名字,只是崔鸣烈被他妈妈拖着到了门口,而另一个人满脸焦急地朝我飞奔而来。
似乎是彭川。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彭川了。他正仰着头查看我的点滴,我睁开眼睛令他异常惊喜。“心安,你总算醒来了。”
我点了点头。
“你刚刚流了产,身体太虚弱,我给你开了葡萄糖和盐水,你好好休息。”
我却坐了起来,自己拔了吊水的针管,“我没事,我要出院。”
彭川急道,“那怎么行?”
我坚决道,“你放心,我会照顾我自己的。”无论彭川怎么苦口婆心阻拦我,我都坚决扶着墙,一步步往外走。
彭川没有办法,只能跟在我身后。
我给张志诚打了电话,第一通他没接,我继续打,他接了。
“张志诚,你要是男人,现在就跟我去领离婚证。”
张志诚不说话。
“我手里有你婚内出轨的证据,你如果不跟我离婚,我会告的你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