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阳赶紧拿着水壶去了。阮萱彤继续坐在树墩上喘气。
也就一会功夫,她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渐渐靠近。
“胡大哥,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阮萱彤惊讶的站起来。
结果,出现在她面前的并非胡长阳,而是……
“胡长贵?”
眼前这个一脸扭曲的年轻人,不就是这个身体阮氏的前小叔子、在别人来领尸体的时候一溜烟跑得没影,后来人跑了才大摇大摆回家去的胡长贵吗?
“贱人!”
现在面对阮萱彤这个柔弱女子,胡长贵却黑着脸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他还一手指着阮萱彤的鼻子破口大骂:“阮氏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货!我大哥才走了几天,他的尸骨才刚刚下地呢,你居然就已经和别的男人搞到一起了!你们俩关起门来搞不够,居然还跑来荒郊野岭搞?你们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一对奸夫是不是?”
都是读书人,为什么胡长隽父子说话那么文雅,就连骂人都骂得那么有格调,结果这个胡长贵却出口成脏,用语粗鄙到了这个地步?
阮萱彤自认都说不出来这么难听的话。
要是原本的阮氏,她面对别人这么犀利的指责,肯定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只有下跪求饶的份。
然而……阮萱彤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