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说话向来粗俗,因而咒骂阮萱彤的时候嘴里的话当然一个赛一个的难听。
胡长阳听着这些人不干不净的话,他都气不过:“你们胡说!我和阿彤妹子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胡大哥,算了吧!”
阮萱彤对他摇头。“这种时候,你说这种话没用的。当下咱们只需要和王大娘母子把事情给说清楚就行了。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自己心里不干净,看到一男一女在一起就非得胡思乱想,这哪是咱们能控制得住的?反正他们随便怎么说,也伤不到咱们一块肉,那就随便他们说去好了!咱们清者自清!”
“好一个清者自清!”
她话音刚落,族长就冷笑起来。
他杵着拐杖走上前。“阮氏,我且问你,你为什么要把胡长贵给害成这样?就算你已经被卖出去了,可你好歹也和他在一个屋檐下住了那么多年,你怎么就狠得下心对他做这种事的?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你!”
他根本不听解释,就直接把这顶大帽子扣在了阮萱彤头上。
“就是就是!”
一看族长帮自家说话了,王氏立马精神抖擞。
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就一手叉腰,另一手指向阮萱彤的鼻子:“小贱人,你还真以为你另外找了身强体壮的男人,我们就怕了你了?这里可是胡家村!我男人可是考中过秀才的!这么多年村里可就出现了我们家一个秀才!结果到头来,我家阿盛给你给克死了,你又把我家阿贵给打瘫了,你这是要绝了我们胡氏一族当官的命啊!这件事我们绝对不能饶你!”
“你们必须得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