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还有一会儿才好,我家那口子一个人炒,要慢一些,几位多担待。”
老板娘提着茶壶扭臀摆跨的往顾言过来,目标倒是明确,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思。
“老板娘你这身子可是有什么病,怎的走的一扭一扭的,看着倒是有点像我乡下奶奶养的大鹅。我这儿有只药方,就是专门治老板娘你这种病,见你生的标志,给你打个半价。”
景竹夹了颗花生米,将老板娘注意力吸引过去,调侃她的同时,还不忘给自己拉点生意。
林思握住顾言桌下的手,老板娘对顾言毫不掩饰的欲望让她十分吃味。
“长这么好看干嘛,老是容易被女人瞧上。”
她抱怨的声音小小的,几乎让人听不见。
不过要是知道顾言的身体状况,想来这老板娘便就会退却了。
毕竟这老板娘实在是没有她和庄谨公主那般决心,知道顾言是个阉人,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喜欢。
开过荤的女人,是很难跟一个没有能力的男人走的长久的。
“我若是生的不好看,真的能勾着你?”
他靠过来在林思耳边堵着,若无旁人的说着让她脸红的话,见林思耳朵一如预期一般发红,心中一片愉悦。
老板端着菜上来,全程笑嘻嘻的,不老实憨厚不说,反而给人一种很猥琐的感觉。
林思打了个怵,总觉得那老板的眼神跟着她走。
老板个子矮,跟老板娘站在一起,只到她胳肢窝下面一点的位子。
林思咬了一口顾言夹的肉片,觉得这老板喝药应该挺快的。
开着的窗外残月升起,林思脱的只剩亵衣,准备洗澡。
房间里氤氲的水汽让她有些昏昏欲睡,脑袋开始昏沉。
“姑娘,可是要奴婢来帮您?”
苟儿的声音往门边响起,林思咽了下口水,将衣服重新穿好,将四处仔细打量。
“进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过敏感,林思总觉得有人在偷看自己。
山姬在后面走了一圈儿,发现浴室后面的窗户被开了个小洞。
“怎样?”
头发半干着,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心脏位置抽抽的疼,顾言不知道去了哪里。
“嗯。”
山姬简单的一个字将林思心里的猜测验证,她将衣服收紧,老板笑嘻嘻的脸在眼前闪现。
虽然没有证据指向他,可林思知道除了老板,不会再有别人。
还真有人不想要自己的眼珠子。
“早点睡,今儿天气闷热的很,那窗等会儿就不关了。”
林思故意将声音放大,把话给传出去。
敲门声又起,老板笑嘻嘻的跟外面的侍卫客套,手里端着一盘香。
“我家那口子没什么爱好,就喜欢捣鼓些香,这款助眠,让姑娘试试。”
苟儿微微笑,将香接过,对老板搪塞两句,在他视线里将香点燃。
老板的笑容在灯光之下有点诡异,两只眼睛探着贪婪的光,视线在已经穿戴好的林思身上流连。
若得佳人在怀,也不枉人间一趟。
月再残,夜渐渐沉,老板从翻窗进来,鼻子被塞着,往床上去。
床上的人只留了脑袋出来,头发已经干掉。
桌子上那盘他拿来的香正燃着,袅袅烟气将房间里的空间占据。
“小美人儿,让哥哥好生疼爱你。”
“疼爱我,你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