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太后齐韫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娘亲把哀家拽走以后还不够,还特意喊了一嗓子,说白熬德,你媳妇被我带走了!”
听到这,云沢溪整个人简直和被雷批了没两样,谁能告诉她,她一直以为她爹虎了吧唧的,可今天太后齐韫和她说的娘亲,简直比爹爹还虎。
爹爹好歹没直呼先帝的名字,而娘亲……
好家伙,不仅喊,还带有威胁。
“当时在书房里的两个人直接冲出来了,你爹看着你娘亲一句话没说,倒是先帝看着你娘拉着哀家往城墙处走去,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
先帝当时问你娘亲要做什么,你娘亲松开哀家的手腕,懒洋洋的样子你不是说夫君妻管严嘛,你不严,那行我把你皇后带走,我倒要看看你到底严不严!
你娘亲说完理都没理先帝,直接把哀家拉到花园墙根底下。
指着朱红墙问哀家要不要爬出去玩?
哀家当时听到能出去真的非常的心动,被囚禁后宫,得到了一声的荣华,所需付出的代价就是一生的自由。”
听到太后齐韫说到这,云沢溪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个女子。
前世在这皇宫里的日子算是她最美好的日子了吧。
当时那个豪爽,那个活泼灵动的女子,也是站在朱红墙底下,嘴里说着与太后齐韫相同的话,却又不同的话。
我这一生在最开始只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我没有找到。
溪溪,看到那些女人的笑,本宫有些承受不住了。
溪溪,本宫好累,今天又有一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
溪溪……我,坚持不住了。
一句句落寞而又凄凉的声音传入云沢溪的脑海里,听到这些熟悉的声音,云沢溪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脑子也越来越乱。
“哀家虽然感慨,倒是好奇心总是令人冲动,于是哀家就在你娘亲手把手的教导下,哀家学会了如何去爬墙。”太后齐韫说到这,有些口渴,示意始终站在旁边像个木偶人一样的清荷,让她给自己倒杯水。
清荷站在旁边,听到太后齐韫让她倒杯水的时候立马下去倒了一杯水,然后递给太后。
太后齐韫接过,低头轻轻的抿了几口后,就把被子递给清荷,看着云沢溪继续说道:“哀家学会以后绝对特别的兴奋,于是就坐在墙上,等着你娘亲夸呢。
可是呢,没等哀家说什么呢,一抹明黄色就闯入了哀家的视线。
哀家当时全是明白了,什么叫做被抓包。”
太后齐韫想到以前的事,特别无奈的说道。
云沢溪则充当观众,老老实实的听着。
“后来……哀家就被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