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下次骗我另找一个说辞好不好?”夙向阳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心中的抗议。
夙千凡顿住走出房门的脚步,转头,从举止到神态无不宽容大度:“这个说辞不好吗?”
“姐姐三千年来都这么说,你连骗我都不用心!”
“这么久了?”
“嗯嗯,”夙向阳捣蒜似的点着小脑袋:“姐姐不记得,小阳一直都有数的。”
“……好,那就换一个吧。”
见夙千凡又要揉他的脑袋,夙向阳一脸无奈,乖乖把小脑袋伸给她。
这么多年了,他从没搞明白,为什么夙千凡对揉脑袋这事儿总是热衷,无论是那条名为西西的阿拉斯加犬的蠢狗脑袋,还是他这颗狐狸脑袋加人脑袋,高兴要给她揉几下,不高兴也要给她揉几下。
“姐姐真用小阳帮忙?”
“小阳不是一直在帮我吗?”
“……小阳错了!”
“错了?”
“姐姐用思哲用的顺手,小阳不该捉弄他。”夙向阳低着头,要不是他一对葡萄般的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转不停,还真要以为他在规规矩矩认错呢。
“……学会玩儿别人,总比被别人玩儿好!但当你觉得自己正把别人玩的风生水起时,总要做好或许你也正被别人玩的准备。”
夙千凡望了眼监控,该上盘的棋子差不多都到了。
可是,这执棋之手却不是她。
到底,她也不过是要入这棋局的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