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听到茶盏的声音摔落在地上，叮咚的一声，陌珺离袖子的拳头几乎都要捏碎道：“再问一次，去哪了。”

“皇上，臣女真的回家了。”樊如歌坚定的说着。

陌珺离哼了声，手掌重重的敲在龙案上道：“来人，将她按在地上打，直到肯说实话为止。”

两个太监走了过来，将她按在地上，棍子朝着她的背部打去。

樊如歌趴在地上，背上一针针疼痛袭来，疼的的她咬着拧着眉头。

樊如歌狠狠的瞪着陌珺离，嘶哑的声音道：“你这个混蛋，好歹我帮了你那么多，既然一言不合的打我，早知道就将你扔到山寨不管你。”

“你后悔救朕。”

陌珺离听了着话，胸口处阵阵微疼，却没有表现出来。

“是，早知道，我就该将你丢在山里，省得你在来欺负我，打我。”

樊如歌脑袋一热，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什么，难听的话从樊如歌的嘴里冒出来。

“继续打。”

陌珺离听到最后一句，不在手下留情。

汝嬷嬷走过来，见到趴在地上被陌珺离打的奄奄一息的樊如歌，可别打出什么问题。

汝嬷嬷跪在地上道：“皇上，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没有看好九姑娘，才会让她跑出去。”

“说，去哪里。”陌珺离没有理会汝嬷嬷。

樊如歌咬着唇，不让自己的声音叫出来道：“你是我谁呀，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要打就打吧，本姑娘就是不想让你知道。”

“皇上，明日九姑娘还要去宫学，你再打下去，恐怕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好，她以后在女傅教导下定能学好。”

汝嬷嬷不忍心樊如歌受苦，便开口求饶。

“嬷嬷，不要求他，又不是没被打过，有本事打死我！”

樊如歌咬着牙，那张小脸不服输的样子，半点没有哭闹，也不挣扎任由棍子朝自己身上袭来。

陌珺离听了道：“朕只要一句话有那么难吗？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你不是想知道我去哪，好本姑娘告诉你。”

樊如歌脸色渐渐苍白，抬头露出凄美笑容。

陌珺离见她终于服软，手抬了抬，旁边的太监停了下来。

“从前听二娘说，京城有家开男公馆的，里面有各式各样美男子，所以就想去逍遥下，不行吗？”

樊如歌那双大眼挑了挑，咽喉内鲜血吐了出来。

樊如歌的话语成功再次挑起的陌珺离的气，本想动怒，却见她虚弱的样子道：“朕不想见到你，滚下去。”

回到瑶华宫，樊如歌穿着肚兜趴在床上。

汝嬷嬷拿着药膏给樊如歌上药，见到樊如歌肩膀上的守宫砂，一颗心才放下道：“九姑娘，你怎么就不懂得服软。”

“嬷嬷，服软有用，那个人不是照样欺负我，他从来都我不爽，昨日配合宠妃羞辱我，今日又打我，难道我还忍气吞声任由他欺负不成，大不了就是死。”

樊如歌气的咬咬牙，她觉的自己好倒霉，不就是出宫一下，挨着他什么事。

“休得胡说，你和老奴说说，今日去哪了？”

汝嬷嬷想从她口中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