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晨一听武远媚此话,恨得牙咬咬的,心道要不是孝地不在,我何须怕你。不过现在还是见机行事为妙,不能过度激怒对方。
“师姐,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虽然你是炼气大圆满,但你受伤了,要留下师弟和灵宠恐怕没那么容易。
不如就当没见过师弟如何?师弟绝不会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师弟可以发誓。”天元晨如此喊道,不过他根本不寄希望于武远媚大发慈悲放他走,暗暗地将灵力输入左手的星环中,感应着其中的符宝和法器,准备随时出击。
“师弟何必当师姐是傻子呢?看在师弟刚才讨饶的份上,师姐可以让师弟先跑五公里。”武远媚说着祭出一个圆形的法器,竖着悬停在其头顶上空三丈处。
此圆形法器颇为奇怪,一面赤色,如太阳般发出炽热光芒另一面冰银色,如月亮般闪烁着冰冷的清辉。其炽热,仿佛要将附近的花草树木烤成飞灰其冰冷,仿佛要将附近的草木冻成冰霜。
还躺在地上的冰和夏一看此法器,心中不禁暗暗叫苦:“没想到武远媚一开始就认真起来,面对修为如此之低的师弟,竟还祭出其曌族特有的大日月幻形灵盘。亏我刚才还想着趁他们打起来的时候偷偷施展秘术逃走。
此种灵盘,曌族中也只有修炼大日月幻形妙诀之人才能发挥其全部威力。没想到武远媚居然还是拥有大日月幻灵根之人。可恨可恨!为什么我跟她在一起半年,也没有发现她曌族的身份,真是该死!
她说得没错,是我愚蠢,不懂得隐藏。总是耀武扬威地炫耀冰和神光,以为真丹门这种偏僻的小地方不会遇到有眼力之人,以至于早被她盯上还浑然不知。”
天元晨见此不由苦笑一声,对方连法器都祭出来了,一战在所难免。当下毫不犹豫唤出两件紫黑色灵甲,一件穿在自己身上,一件穿在扶天身上。同时,一矛一盾从其左手星环飞出。盾牌立于前方,长矛悬停于头顶上空。
就算如此,天元晨觉得还不算太安全,一个金色护罩刹那间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好好好!一个炼气六层大圆满的小师弟不束手就擒,也敢跟我正面对抗。
既如此,就别怪师姐不客气。”武远媚说着,大日月幻形灵盘赤色的一面忽然光芒一阵闪烁,天上的太阳原本散射出来的太阳光,在其头顶上空的那一部分,诡异地集束成一道耀眼赤色光束,随后直接射向天元晨。
天元晨面对修为高出自己一截的武远媚没有慌张,右手朝前上方快速一划,七个光滑如镜的水幕层层叠叠出现在光束的必经之路。
七个光滑水幕,大小如一,均有丈余高半丈宽一尺厚,摆放得很讲究。在垂直方向上,最前面一个在天上,后面的水幕一个比一个低在水平方向上,两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如同一条抛物线上的七个点。
赤色光束在天元晨的忐忑中击中第一个光滑水幕。
开战了又开战了!面对强大的武远媚,天元晨怎么才能顺利逃脱呢?路过的书友收藏一下,蟹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