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我去看过啊,只是说我阳虚啊。”
程又安将那两根针摆在桌子上:“看这银针有着微微的淡紫色。”
严章程老眼昏花的看不清,楚煜阳他们是看的清楚,严清月有些担心的问:“表嫂,我哥哥怎么了?”
“小侯爷的心包经受阻,想来应该很久了,这病慢慢的累积,如果长次下去,侯爷怕是撑不了几年,如果暴毙死因是检查不出来的,因为很像心脏病。”
“好狠毒的心啊。”严章程把手里的茶杯握成了两半。
“又安,可知道什么原因。”
“如果侯爷一家都泡药浴或者吃药的话,我想看看这药渣,不能看药方,只能看药渣,因为如果动手脚的话,不能在药方上动。”
“好,我派管家去拿,他绝对信得过,丫头你先帮月儿看看吧。”
程又安也是怀疑了,这严侯府究竟是怎么得罪人了,这是要严侯府灭门啊。
程又安帮她把了把脉,然后笑着问:“郡主很久没有喝药了吧。”
严章程眼睛一瞪:“怎么回事?”
“爷爷,你别问了。”
“赶紧说,不说就罚你闭门思过。”
“想必是这药有问题吧。”程又安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嫂嫂。”
“昨天搭了你的脉,觉得你是中毒之象,再加上齐王不让我说,我就明白了。”
“什么问题。”
“爷爷,那个药,我有三个月没喝了,那药我觉得太苦了,就倒了,就前两个月发现我屋子的那盆花枯萎了。”
严章程瞪眼问楚煜阳和严清风:“这件事你们两个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严清风心虚的说,楚煜阳则是装作喝茶不说话。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严章程差点被这两个不肖子孙气死。
“外公,你知道了又该担心,清月这不是没事嘛。”楚煜阳说道。
“你们两个臭小子,我一会在和你们算账。”说着话,管家拿着药渣走了过来:“老爷,这是您要的药渣。”
“给程姑娘吧。”严章程说着。
程又安接过来,闻了闻,又把药拿出来分类:“有药方吗?”
“这我们要找一找,毕竟这药方不是老奴保管的。”
“好。”程又安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