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儒祥收了信,放入胸前,说道:“是弟子马上安排,可是师父,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商德远说道:“虽然将这件事告知了天元城,可是天元城太远,我们也不该坐以待毙,你安排一下,明天为师要见冼宪祖,同时这件事为师不一样任何人知道。”
王儒祥点了点头,说道:“弟子明白!”
商德远补充道:“还有,我们虽然无力阻止墨家入秦,但是有些事情我们还是可以做的。墨家在人心中形象一直不错,要是墨家的形象……”
王儒祥会意,说道:“弟子明白,弟子立刻就如办。”
商德远点了点头,独自一人站在漆黑的夜色之中,遥望着天元城的方向。同样遥望天元城的还有秦君,秦君的案头,是天子封赏韩赵魏三公的旨意。旨意直达秦君,如今的秦君依旧之是一个侯爵,而三人却已然成为公爵,秦君独自一人而立,站在漆黑的夜色之中,望着天元城的方向,一夜无眠。
刘戊生也一夜没睡,早早的就拿着厚重的竹简出门了。刘戊生没有直接去宫殿,而是先来到了范鼎甫的府邸。范鼎甫拿起刘戊生的竹简看了起来,范鼎甫越看越皱着眉头。看完后范鼎甫眉头紧锁,对着刘戊生说道:“你列举的这些罪责,有些太过于轻了,来老夫来教教你。”
说完,范鼎甫拿起笔,洋洋洒洒的在后面写了许多罪责。刘戊生看了,直冒冷汗,有些结巴的对范鼎甫说道:“范公列举的这些罪责,是否有些过于严重了,小生只是想要将她从天子身边赶走而已。如果按照范公的罪责,她恐怕没有生路了。”
范鼎甫教育道:“这你就不懂了,她既然能够深的天子信任,一般的小罪责自然是动不了她的。所以想要动她,罪责就一定要严重,这样一来朝臣才能认识到事情的严重,天子才有可能不再包庇。”
刘戊生说道:“可是,这些罪责都是子虚乌有,这么做是不是……”
范鼎甫教训道:“我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刘戊生说道:“为了防止天子被小人蒙蔽。”
范鼎甫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对了,为了天子与天下,我们即便有段过激一些又有什么问题呢?”
刘戊生无言以对,只能将范鼎甫修改的版本呈给天子。天子看完都被气笑了,看着下方站着的众大臣,质问道:“你们有多少人相信,这上面所说的?啊?她只是一个妇人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大能量,还造反,还要胁迫朕,亏你们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