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看着自己陛下嫌弃的模样,咳嗽了一声:“是您养的猫。”
“怎么如此的胖?”
“您说她太好看会变得很高傲,一然后就会不知所谓的跑掉,她不知所谓的跑掉您会想杀了她,您说不想犯杀戒,让我们把她养丑养胖。”
“哦。”她漫不经心的移开魅惑人心的桃花眼,随口一应。
“白涟漓!抱老子!”
她抬脚的动作一顿
刚要走,一侍卫着急的跑过来:“陛下!陈尚书死了!”
陈尚书又是谁?
陈沫,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徇私舞弊,滥用职权,公报私仇,因为和原主关系很好,没人敢动,十分嚣张,十分钟前被反派一刀削了。
狐朋狗友吗?涟漓若有所思,后冷下了脸,多情的桃花眼中一片狠戾:“怎么回事?谁杀的,让他给吾滚过来!”
“不麻烦了,我自己滚过来了。”只见安若风一身青竹衣裳,粘上的血液如红梅般妖艳的开着,腰间斜挂着绣春,一副不三不四的装束却意外的好看。
长发束在脑后,眉目如风般清冷而不羁,凤眸似乎总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眉间朱砂一点,却丝毫没有女性的柔美,语气带着不屑的漠然。
“贪白银五千两,黄金一千两,强抢民男,用公家的刀斩仇家的人头,滥用职权收财害命,陛下以为,陈沫……是该杀不该杀?”
“该。”
“那陛下……你要为她讨公道吗?”他勾唇冷笑一声。
够嚣张,我喜欢。
他很讨厌我。
嗯哼。系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你们都退下。”涟漓出声。
安若风整了整袖子,轻笑着,敛下眉目中的情绪,平淡的问:“陛下有事同我说?”
“安若风,你是唯一的男官,有很多人觊觎你的位置,你不能如此办事,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她绝色妖异的脸上多了些忧虑。
安若风无所谓的勾唇,阳光下眉心朱砂愈发的血红,琥珀色眸中闪过莫名的神色:“陛下可曾记得当初你说过什么?”
“……”她确实不知道。
“罢了,陛下,臣想请三日的假,望批准。”他抱拳行礼,恭敬垂头。
“为何?”
安若风却不肯说原因,只是重复道:“望批准。”
“准。”
安若风突然又收回了一本正经的模样,一手习惯性的握着刀:“陛下昨晚玩的可开心?”
“安若风,你越矩了。”她皱眉,侧眸冰冷的看着他。
他却无所谓一笑:“陛下可真是容易害羞,不过……也挺始乱终弃的,一夜之后就把人扔出了皇宫。”
“对吧?陛下?”他突然上前一步,用力的掐了掐她的腰,脸上一片嘲弄,看似无意的瞥了瞥她刚刚被云尘抿过的耳垂,舔了舔尖锐的虎牙。
“够了!”她将内力集中在手上,用力击了过去。
“诶呀呀,一如既往的不识逗呢。”安若风躲开,玩味的笑着,眼底却幽深如不见底的崖谷一般,看着妆容精致惑人,衣裳烈红如火的女人,一脸漠然随性。
“好了,不打扰陛下了,走了。”
原主当初最厌恶的便是这种模样。
残暴如她,一直没有处死安若风,是因为他手上的权利过于集中,甚至……直逼皇权。
毫不夸张的说,他就是杀了她这个女帝,都没人敢出声。
她如此昏庸却能够稳稳的坐在皇位上,除了忠臣,剩下的原因就是因为还有安若风坐镇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