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发热烧的迷迷糊糊的,梦里的事乱七八糟的,有她的一生经历,也有原主一生的经历。
混淆在一起,连她自己都糊涂了,她到底是谁啊?
楚兰打了井水,湿了巾帕为木槿敷额头退热。
桑彦气喘吁吁被桑野拉来,要不是他有点武功底子,一路上就得累死了。
桑野拉拽着他二叔进了堂屋,送了人走到了床边。
桑彦落座后,喘匀气,这才伸手为木槿把脉。
楚兰站在一旁紧张的看看女儿,又看看桑彦心焦的问:“怎么样?阿槿没事吧?”
桑彦越往后越是眉头紧皱,等收了手,他疑惑的看向楚兰问:“木槿最近是不是吃什么大燥之物了?”
“大燥之物?”楚兰皱眉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没有啊,这段日子,阿槿就想吃白面和大米,我们去镇上做生意时,就买了些回来。平日只吃了菜地里的萝卜青菜,连肉都没有再吃过了。”
“不对!木槿丫头一定吃过大燥的东西,而且吃的还不少。”桑彦这人脾气也不咋好,他起身盯着楚兰语气不好道:“你再仔细想想,有什么东西你没吃,而她吃了不少。”
楚兰绞尽脑汁想了想,忽然想到什么说道:“哦,我想起来了,是药方,阿槿吃了她母亲留给她的药!”
桑野在一旁眉头一皱,望向烧的迷迷糊糊的木槿,在想她到底是什么人,她母亲为何会给她留什么药方?
“药方呢?拿来我看看!”桑彦都快被这娘俩气死了,这药是能乱吃的吗?
楚兰忙去找药方,她记得阿槿好像把药方……放在衣柜里装银子的盒子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