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念头萦绕在洛桑脑海里,一直盘旋着。
听着她说的话,舒白似乎松了一口气,又不忘肖枫的叮嘱:“小嫂子,不管怎么样,让肖枫给你看看,就一次好吗?”
洛桑盯着他像是担忧的眼神:“好。”
就算最后一次,也要试一试。
她曾经私自找过心理医生,但医生说没办法治她,因为她无论无意识或者有意识的情况下,都无法配合医生。
舒白那张俊逸的脸庞染了几许笑容,又在心里斟酌一番后,还是问道:“小嫂子,你就这么想离开这里吗?那寒哥呢?你有没有想过,你们已经结婚了……”
昏暗的花园角落里,听到这句话,男人刚迈出去的脚一顿,他远远凝视着那张清冷的小脸,等待她的回答。
结婚……只不过是一场骗局!
洛桑冷冷的轻笑一声:“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上傅时寒的……永远都不会——”喜欢任何人。
话未说完,洛桑本能的察觉到后面的脚步声“哒哒”地传来,没再继续说话。
手里带刺的玫瑰攥得很紧,一丝疼痛让她冷静,鲜血顺着枝子滴在泥土上。
洛桑随手将玫瑰花往地下一扔,盖住了滴落在地上的血迹,转身往反方向离开,留下在原地发愣的舒白。
只是,她转身后,女孩原本漆黑的眼瞳在一瞬间变得阴蛰可怖,而后目光凌厉地扫了一眼暗处的人。
此时,暗处的一个人惊讶地瞪大眼睛,“队长,那女人刚才是不是看向我们这?她刚才那眼神,该不会是发现我们了吧?!”
队长翻了个白眼给他,觉得他肯定看错或者眼瞎了,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头:
“怎么可能,你眼瞎了吧!就她这弱不禁风的亚子,她能发现我们,身手得像主子那般厉害才行!也不知道少主是看上她哪点了!”
“弱不禁风?不过……搞不好她身手挺好的,装弱的呢,不然少主为什么那次说是她救了他的命?”
“……鬼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