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客厅里,肖枫得知傅时寒回国,把事先准备好的药拿到桑园。
肖枫敲着桌的袋子,“记住,这药不能吃多,一天一次,每样不得超过两粒……”
瞥了一眼从楼梯口出现的佣人,肖枫停下口中的话语。
佣人刚去楼喊洛桑下来吃晚饭,走到客厅,低垂着头不敢看主位的傅时寒一眼,小心翼翼地开口:“少主,夫人说她不饿,也不想吃。”
闻言,肖枫太阳穴一跳,抬眸看向傅时寒,“怎么突然不吃饭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不是说现在都有让她下楼好好吃饭的吗?
傅时寒目光淡漠的看他一眼,眉眼低沉了下去,“学校军训,她要去军地一个月,你觉得我会让她去?”
“你可以跟着去啊。”肖枫看着傅时寒,语气极其认真:“不是我说,你们两个打算就这样一直互相伤害下去?”
“何况你也不想她这样吧?心理问题就是无形的疾病,你也深有体会,她的病可能与你相差无几。”
傅时寒拧起眉头,静默了片刻后。
站起身,冷着脸拾起桌的袋子,“你随意。”
傅时寒离开后。
肖枫抬手撤掉搭在眉宇与鼻梁的眼镜,轻摇了摇头,暗叹了一口气。
那些药也并没有对他的病下症,只是暂时抑制的作用,而效果只有他先试一段时间才可得知。
而洛桑的心理问题,他次用了手段催眠,然而什么用都没有,他的催眠术对洛桑就如同傅时寒那样毫无用处。
洛桑能在他的催眠术下清醒过来,这也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
……
傅时寒把药放进书房里,而后大步流星地往女孩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