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会吃了你的,虽然你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曾柔柔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失落起来,眼泪又聚集在眼眶里打转。“你不是我的,不能吃”最后一句话有如梦呓一般声音极轻。。
乾夜不知听没听清,只见他动作微一顿,不仔细看都极难察觉,然后依然架着不再说话的曾柔柔小心翼翼的走去卧室。
第一次进小房东的卧室,还是在她醉酒的情况下,乾夜眼观鼻鼻观心,趔趔趄趄的将曾柔柔放在床上。
曾柔柔第二天宿醉醒来觉得头疼口干,好在床头有一杯水,她拿起来一口喝了见底,水怎么是温的?像被闪电击中,曾柔柔从床上弹坐起来,她依稀记得昨天自己似乎是喝多了,是乾夜将自己送回的房间“啊!!!1”曾柔柔抱着头低吼一声,此刻她脸红的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昨夜她拽着乾夜不让走,拉着乾夜的手叫乾夜小乾乾,她居然无耻的把自己八百年不用的小名也告诉了乾夜,还让人家一遍遍的喊自己小糖糖,老天啊,来道雷,劈死她吧。
既然水是温的,那么就说明被自己折磨一晚上的乾夜刚刚离开,她要不要去道个歉或者是道个谢啊?
曾柔柔生无可恋的打开卧室门,一眼看到正在玄关穿外套的乾夜“醒了?”乾夜看在门缝里露出半个身子的人。
”嗯,刚醒,你要出门吗?“曾柔柔只好装作没事人一样从房间里出来,她现在严重怀疑所有的酒后喝断片了的,全都是酒醉人无脸面对酒醉失态后自己的借口。因为她现在就准备做一个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的人。
”有点事情需要出去一下,厨房有粥,你喝一点“乾夜看出曾柔柔的不自在,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眼前的人,很难跟昨晚黏人的橡皮糖联系起来。
曾柔柔看着关上的房门发了会呆,然后乖乖的去厨房盛粥,只是刚吃了一小口她又发起呆来,看来今天她要改名叫曾呆呆了。
电话铃声的突然响起打断了曾柔柔的发呆时刻,她拿起手机看到是柏荷来电,心虚的将电话像个烫手山芋一样放在桌子上,盯着手机直到铃声停止,曾柔柔又叹口气趴在桌子上了。怎么办,她好像看上了闺蜜的前男友,而这个前男友还是闺蜜打算再追回去的。想她情伤两年未愈,好不容易铁树想要开个花,怎么就天上打个雷把她这个花骨朵雷的外焦里嫩呐。
不行,犹犹豫豫拖拖拉拉不是她的性格,她要振作起来,不就是个男人麻,闺蜜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可是相中的衣服不能买叫她怎么不心痛啊,她决定用一天的实间来哀悼自己还没开始就已经注定凋零的爱情,不上班,睡一天。美色惑人而已,好在还没病入膏肓。
咖啡厅里一位打扮光鲜亮丽的妇人坐在桌边,不时拿起手机看着时间,如此反复多次,在服务员再次来到身边询问是否需要续杯时,不耐的挥手“说过不要来打扰我,你耳朵聋吗”可能是说话时太想助长自己的气势,就见她挥着胳膊想让服务员离自己远一些,可是动作做得有些大,服务员手里的咖啡杯被她不小心碰翻了,好在咖啡只是洒在她的手背上一点,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可怜了她白色的裙子被咖啡喷了个正着。
“啊!!”女士从座位上尖叫的站起来,服务员也被这突然的变故吓的连忙低头认错。“你们经理呢,叫你们经理来。”
服务员是个二十左右的小姑娘,刚参加工作不久的样子,这件事要是被经理知道了,她的下场绝对是被开除,小姑娘哪里敢去叫经理,为了保住工作只能不住的说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知道我这条裙子是走了多少门路才买来的,这可是如梦今年推出的限量款,还有我的手,天啊,你看看我我手上的伤,我要见你们经理”女士指着服务员,恨不得抽她一巴掌。
“这位女士,你出口伤人在先,打翻咖啡在后,你伤的重不重我不知道,但这个女孩胳膊上一大片红肿倒不是假的”不知什么时候他们身后站了一个男人。
“你是谁?这的经理?”女士见咖啡厅里大家事不关己的,只有这个男人站出来说话,猜想可能是这里管事的。
男子笑笑,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对方,说道“蒋女士,这是我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