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南奎本能叫了出来。
“怎么,有异议?”
“没,没什么!”
南奎摆摆手,郁闷道。
这样不痛不痒的惩罚,她还能有何异议,只是眼下显然是不能去魔界了,她有点担心允若,不知株桑那家伙会不会去找她麻烦,也不知道魔尊那家伙会不会管她。
出了纯狐冥的狐狸洞,南奎沿着长长的河道一路往前走,不知不觉又到了纯狐月的映华庭山脚,她索性就地一躺,仰头望天,两手惬意的枕在脑后,望着灿烂的星河发呆。
她想去找花倾落,如今被禁足了,想来是只能等上半个月再去找她了,不知道这位自由惯了的花姐姐在那规矩众多的天宫会如何,应该很无聊吧。
思绪飘得远了,她干脆找了个枝干粗壮的古树枝丫,跳上去倚好,捏个诀,隐了身形打起盹儿来。
夜风习习,温和的打在她脸上,飘逸的发丝几缕撩起覆上她的脸颊,少了那些或娇或媚或故作清纯的面具,此时的她看起来有一种生人勿进的疏离感,那种漠然很自然的融进她的五官,令她看起来绝美不可侵犯,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王。
很难想象这样的一张脸,当她睁开眼睛那一刻,又能在你面前呈现出一副柔和明媚的面孔。
她也并不知道,在她小憩的这个古树枝丫旁,此时正有一双深邃如浩瀚星辰的眼睛,正正好奇的盯着她,那目光从冷漠到好奇在到柔和……
随着时间的延长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