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佩容正色道,“不用问,秋月她不会愿意的,她爸更不会愿意,我们的意思一直都是等孩子长大了再说这事。”
“老嫂子,凡是都是商量着来的吗?不能一棍子打死不是,聘礼比谁家都丰厚。”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们家虽然不富裕,但也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这婚事等孩子长大让她自己来相,看中那个就嫁那个。”
余老三看了一眼苏禾,苏禾别过脸去,她也不想看吕老三那双绿豆眼。
待到余老三走远,吕佩蓉拉着苏禾回了院子,忍不住叨叨起来,“也不看看自己家的孙儿啥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苏禾生日这天,赵献宏煮了很多的鸡蛋,晌午的时候,所有人聚在赵永成家吃饭。
晌午的饭做得很丰盛,小炸鱼,红烧泥鳅,麻辣田螺,长寿面。
屋子里热闹极了,赵家的家庭氛围总是一团和气,苏禾也喜欢来姥姥家玩。
老人德高望重,通情达理,家里的孩子之间的关系一般都不会太差,相反时,有时也会跟仇人一样。
苏文良对丁彩凤说,“大嫂,让你破费了。”
“破费什么呀,这鱼水塘里多的是,泥鳅和隔壁邻居说句话的事就行了,田螺也是现成的。”
本决定吃了饭就回去,只是一顿饭的功夫,这天色就变了,黑压压的乌云笼罩着石桥村的上方。
赵献宏劝阻道,“又是一场大雨,赶明再走吧。”
商议一番,苏禾一家决定先留下来。
下午雷电交加,一场雨持续到夜晚,苏麦被雷声几度吵醒,哭个不停。
苏禾也没怎么睡好,第二天的天气晴朗,水塘里的青蛙唱着欢快的歌。
苏禾是被院子后面的水塘里的的青蛙给吵醒的,吃了早饭,赵永成赶着牛车把苏禾一家送回去。
回去的路上,他们遇到很多拉树枝的人,一车接着一车的拉,甚少见到的机动车也出动了。
赵永成说道,“昨晚下的雨那么大,这漠河的水怕是又涨了不少。”
苏文良回道,“估计回到村里我们也要砍伐树枝。”
苏禾知道,每到夏季时漠河的都回上涨,方圆几十里的村子都要砍伐树枝,拉运泥沙,做好防洪的准备。
仲夏已至,苏禾也知道要面临什么样的境况,母亲眼里的温柔,襁褓中的妹妹,她不能再一次的让幸福再次从身边溜走。
苏禾看着苏文良的后背,心里五味杂陈,他好想说出心里的想法,但又怕吓到苏文良,更怕他会不理解自己。
回到家里时,田秀芹就嚷嚷着让苏文良去坎树枝,苏文良推着人力车走出家门,苏禾也追了出去,“爸,我跟你一起去。”
“小孩子帮不了忙,回去吧。”
“我不是小孩子了,拉树枝的时候我还能帮你推车呢。”苏禾直接坐上人力车,执意不下车,执拗不过她苏文良拉着车往村外走去。
水湾村的树不少,但每一棵树都是有人家的,来到自家田地旁,树文良拿着斧头砍起了两颗白杨树,苏禾把砍掉的树枝拉到车上,两人忙了半个小时,一车树枝便装好买了。追文zhuien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