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别!”谢流云连忙拒绝了:“本就是我家惹的事,赔偿是应该的,再说了割点猪草也不算啥。”
张铁柱见她拒绝得干脆,也不好多说,便问道“真不用?”
“不用。”
“那成,你也别这么实在,那猪多吃这点草又不会多长几两肉,该偷懒,啊不,我是说该放松还是得放松。”张铁柱说。
谢流云被他逗乐了,怪不得齐大婶总说她这儿子,干啥啥不行,偷懒耍滑占头名,张铁柱见她笑得眼睛弯弯,也摸着自己的脑袋憨憨地笑了。
谢流云割完猪草后背着背篓上山砍柴去了,初春的季节还好,蛇还没有出山,否则她还真的不太敢上山,不过即便是现在,她也只敢在山林边缘活动,深山里面可是有野兽的。
谢流云挑着粗细合适的树砍着当柴,突然就瞧见不远处一颗碗口大的树干上面长着一大朵白色的东西,说花又不像花,她连忙走近去瞧,居然是朵银耳!她运气真是太好了!这可是个金贵的好东西,想当初她在宫里时,这玩意可是大家争相追捧的保养圣品,不过这东西不常见,生长条件极为苛刻,所以价格也是格外的昂贵,因此前世的她虽贵为贵妃,这东西都不常吃,如今吃便算了,拿去卖几个钱才是正经。
谢流云十分小心地将银耳摘下来放进背篓里,又砍了一捆柴,才乐得背着柴下山,这会时辰还早,她可以先把柴背回家,再把银耳拿去镇上卖了,这样她自立门户的本钱算是有着落了,再不必寄人篱下看人脸色了。
谢流云如此想着,恨不得马上就能飞到镇上,脚步都轻快了不少,一点都不觉得背上的柴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