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洪涛今天原本是过来看望李建国的,在医院正好碰到了思言,在思言那里听到苟烟波在这里请客。
他早前就从唐家也听到了一些风声,说汤米要再婚了。于是便留了个心,故意问了思言苟烟波请客的人数,心里一琢磨,越想越不得劲,便自己杀了过来。
他来得及,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酒又喝得太急,呛嗓子。
郑洪涛脸涨的通红,又给自己满了一杯,苟烟波站起来要拦,被他一扬手给推了回去:“别他妈拦我,今儿个你们都他妈别拦我!”
苟烟波不说话,郑洪涛咳嗽连声咳嗽,云墨倒了杯茶,放在郑洪涛手边。
郑洪涛对云墨一瞪眼,云墨避开了他的目光。
“你别这么喝酒,有话你就好好说。”汤米站起来打断郑洪涛。
“媳妇儿。”郑洪涛嗓子有些哑。
“别这么叫,”汤米也站了起来,举起酒杯,“换个小杯喝吧!”
郑洪涛眼眶红得不像样,举着酒杯手发着颤,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汤米一字一顿地说道:“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媳妇儿,不管你走到哪儿,你都得是我媳妇儿,当初你执意要离婚,我当你是使小性儿,我由着你,我走错了路你觉得吃亏了,你想在外面玩玩儿,我也理解。”
郑洪涛说得很艰难,他顿了顿才接着说道:“现在,你看也看了,玩也玩了,咱别闹了,咱们回家好不好?媳妇儿,你走的这些日子,你不知道我心里……我这心里……我一趟趟的往重庆跑,我……我……”
最后这几句几乎是在哀求了,郑洪涛说不下去,他端起分酒器,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屋子里静极了。
饶是能演善变、巧舌如簧的张聪明也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苟烟波见气氛一时僵在那里,便起身打了个圆场:“老郑,你喝太急了,先坐下来慢慢吃点菜。”
“对对对,”云墨也赶紧往郑洪涛空空如也的盘自己夹了菜,“快,坐下来先吃点。”
郑洪涛却将苟烟波的手甩开,目光定定地看着汤米,眼睛里全是哀伤和乞求。
云墨只看了一眼就别开了目光。
汤米却慢慢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也端起自己面前的醒酒器:“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你在外面偷了人,所以,觉得我心里不平衡也要在外面搞?”
汤米将分酒器里的酒一饮而尽,张聪明伸手去拦,没拦住,汤米便顺势指了指一旁的张聪明:“你不是一直说不管我有怎样的过去你都不在乎吗?”
“是!”张聪明也端起分酒器一饮而尽。
郑洪涛绝望地闭了闭眼。
“好,”汤米击掌一笑,“这就是我的过去,我们在一起十几年,虽然算不上青梅竹马,可也会俩小无猜,后来我们结婚了。”
汤米脸上露出怀念的神情:“那也是一段佳话啊!”
“那肯定的,”张聪明接话。
汤米却摇了摇头:“后来是怎么变了的?那个女明星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