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你的问题,咱们要讲道理,你素着不能让我也跟着素对吧?”苟烟波抢过郑洪涛手里的垫子,放在背后的手不住的挥舞示意云墨先上楼,可背后一直没什么动静,他觉得不对,转过身一看,餐厅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云墨的半分影子。
郑洪涛还在小声嘀咕:“哥们儿,给我弄杯水!”
“水?”苟烟波没好气,“你喝尿吧你!”
“尿?”郑洪涛摇了摇头,“那不行!”
张聪明刑警出生,身高腿长,孔武有力,就那样打横抱着汤米走出餐厅往停车场走去,汤米很难为情,一直让他将自己放下来。
张聪明却不管不顾某,毫不避讳路人的目光,一直将汤米抱上汽车后座。
“你干嘛啊!”汤米搓了搓自己发红的脸颊,张聪明的吻却噼里啪啦落了下来。
汤米双手圈住张聪明的脖子,喘不上气。
半晌后张聪明才摩挲着汤米的下巴:“今晚去我那里还是你那里?”
“什么?”汤米扬起眉毛。
张聪明吩咐司机开车,用指尖弹了一下汤米的额头:“少装蒜!”
见汤米半天没说话,张聪明只好自己回答:“还是去你那儿吧,你那儿床软。”
司机是个刚分配到局里的年轻小伙,乍一听到自己队长的狂言浪语很不适应,双手一抖差点将汽车开上了路边的马路牙子。
汤米捂嘴偷笑:“好呀!”
第二天苟烟波还没起床的时候,郑洪涛就已经走了。
苟烟波不知道郑洪涛心里是经历了怎样的惊涛骇浪,也不知道他到底还能不能走出来,只是有种强烈的兔死狐悲、唇亡齿寒的悲凉。
他实在难以想象,如果云墨也像汤米那样离他而去了,那么着漫长的人生,他应该怎么度过。
过了很久云墨才知道张聪明和汤米直接省略了订婚步骤,在郑洪涛黯然离开重庆的那天早上俩人就去扯了结婚证。
汤米当时还嘲笑张聪明小家子气,张聪明却说自己害怕夜长梦多。
婚礼是在重庆举办的,张聪明一袭飒爽的警服,汤米依偎在他的身旁笑得笑颜如花。
婚礼邀请了郑洪涛,可郑洪涛到底也没有来参加,只托苟烟波带去了一个丰厚的红包,其实红包只是个彩头,真正贵重的是红包里的那一份股份转让协议。
当初离婚的时候,郑洪涛觉得早晚要复婚,对于财产的处理也只是怎么简单怎么来,该汤米的那一份并没有给足。
因此这一次,郑洪涛从新分割了财产,并且不顾股东的反对,执意宣布了自己离婚的消息。
因为汤米和郑洪涛实际早已离婚,公司内部也一直在做准备,因此股价并没有收到太大的影响,一切都在可控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