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的眼眶都有些湿润了,回过头正好撞上苟烟波的目光。
“我来收拾,”苟烟波立刻跳了起来,开始里外忙碌,云墨看了一眼他一眼,笑了笑独子看春晚去了。
要说收拾,也没有什么只真要收拾的,云墨家里的洗碗机很大,锅碗瓢盆往里面一扔就完事了。
晚上吃得油腻,云墨泡好了一壶普洱。
汤色红润浓郁,俩人喝着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突然云墨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叫了一声“烟波”,苟烟波一愣:“不是吧,今天也要赶我走?”
云墨却“噗嗤”一笑,“想什么呢?”
“你不赶我走啊?”苟烟波忐忑不安地问道。
“我叫你帮我剥个柚子,你刚才没听王叔说嘛?外面在下雨,你想要去哪里?”云墨一脸茫然地看着苟烟波。
“下雨好啊,下雨好,下雨哪里都不用去!”苟烟波小声嘀咕。
“怎么,你不愿意?”云墨见苟烟波半天没动,便自己探身去拿。
苟烟波连忙将她的手捧在手心里,非常狗腿地奉承了一句:“愿意,怎么不愿意呢!您好好看电视我来我来。”
说完还不满足的在云墨手背上“吧唧”亲了一口,“你这么美的手怎么能剥柚子呢!”
云墨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下一秒她就后悔了,一晚上柚子没吃到,别的倒是吃个够。
从那天起,苟烟波便在云墨家里安营扎寨起来。
家里面苟烟波的东西逐渐增多,苟烟波像是蚂蚁搬家一样,慢慢将自己的东西又般了回来,一点点侵入云墨的生活。
他们看起来很恩爱,除了都不提别的以外。
转眼冬去春来,云墨的酒店项目已经正式进场,经常早出晚归。
苟烟波也很忙,经常一趟趟飞北京,有时候一去就是好几周,俩人聚少离多,电话粥也没少煲。
苟烟波叩开沈洋家门的时候,沈洋正穿着薄薄的羊绒衫,在花园里赤坑赤坑地挖地种下一季的花。
她的助手文思琪正穿着居家服在一旁煮茶。
这是北京典型的四合院,不同的是别人的家的四合院往往住着几十口人,他家里的就只住了沈洋一个人。
苟烟波带了很多重庆特产,文思琪从苟烟波手里接过产朝花园里喊了一嗓子:“洋哥,是苟律师。”
生养闻言抬起头来,他取下手套,手上还沾着泥,并没有和苟烟波握手。
“我去洗个手,你先坐,”沈洋之指了指茶台。苟烟波在桌边坐下,文思琪又新沏了一壶,还拿了一盒点心摆在一旁。
“不用麻烦,我坐坐就走。”苟烟波对文思琪说道。
“怎么刚来就走,吃过饭再走呗。”沈洋接过苟烟波的话,从架子上取下毛巾擦手。
“忙,”苟烟波抬眼不小心看到文思琪脖子上的吻痕,他下意识的避开目光,“事务所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还要赶回去,听说你回来了,我寻思着过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