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为何来我府上?”
吴妙手紧张地不断问道。
“豹五。”
豹五答道。
“你不姓常?姓豹?真是奇之,妙之。”
吴妙手惊魂甫定。
“如何奇之,妙之?”
豹五问道。
“走,请入内室一谈。”
吴妙手伸手示意。
“请饮茶。”
吴妙手道。
“不饮,请吴先生详说。”
豹五甚是直接。
吴妙手却笑道:“也好,少些礼数也好,愚下亦是懒散之人,不喜多礼,这位小弟所言所行甚合愚下之意。”
豹五朝他抱抱拳,道:“请先生说说常来此人。”
吴妙手又饮一口茶,若有所思地道:“常来啊,常来,愚下与他亦是故人,他是常来赌坊的掌柜,可,不知因何,他却死于非命,但,却无人见过他的尸首,传说是被山中野狼吃了,亦不知真假。”
豹五道:“先生和常来是故人,先生亦喜欢赌?”
吴妙手拍案大笑,道:“你怎知道?小弟亦喜欢赌吧。”
豹五颔首。
吴妙手更是大笑,道:“我就知道,你就是他,不不不,你就像他。”
豹五道:“像谁?”
吴妙手道:“我一看小弟的背影,雄姿英发,双臂粗壮有力,便已然知道,小弟即是常来的后人,常来唯一的儿子。”
豹五很冷静,道:“他,我爹爹,是被谁害死的?还有我娘。”
只见吴妙手提起茶壶,又沏满茶杯,放下茶壶,端起茶杯,递至口边,缓缓地呷了一口,开口道:“那害死常来之人,愚下只略知一二,不十分知晓,只是查得一事。”
豹五急问道:“何事?”
吴妙手道:“这害死愚下故友之奸贼就是……常兄的师弟,至于常兄的师弟是何人,愚下确实不知。”
豹五听此言,沉吟良久,突又问道:“先生有我娘的画像吗?”
吴妙手点头,又摇头。
……
一四周透明的玻璃棺中,有一女子,她静静地躺在其中,竟身着一袭凤冠霞帔。
她早已没有了呼吸,亦早已没有了体温。
但,她的容颜却未老去,她的皮肤依旧吹弹欲破。
她,是一个绝世美人,但,却沉睡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