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浪笑道:“钟公子,这可是老娘的贴身宝物啊,自然要放在贴身之处啊,如何,钟公子,你先请?”
钟无虞笑道:“还是凝脂娘子先请,在下还不敢擅自乱用娘子的贴身之物,在下怕这双手脏了娘子的宝物。”
凝脂仍笑道:“看来钟公子确为谦谦君子,却不像某位君子一般,一搂住老娘的身子,就脱下老娘的衣衫,实是有伤大雅,唉……”
西门浪闻言知是讥讽自己,却厚颜道:“在下本就是一只淫虫,见了如花似玉的小娘子,自然就是难以自持,只不过,在下的手确是快了些,心也急了些,在那街巷中就脱了娘子的衣衫,本亦想要行那男女苟且之事,可是却被娘子的相好给扫了兴,唉,想想,在下这心里委实不甘。”
“哟,公子,想不到你是一只这么坏的大淫虫,来来来,让贱妾来安慰安慰你。”
坐在旁近的一个妓女便在西门浪的脸颊上“吧”地香了一口,留下的是血红的两瓣口印,还有些许残存的不知被多少男人尝过的涎液。
那西门浪本就多情,自当入了这烟花之地,那颗躁动的心就在不断跳动,热血亦在不断奔涌,被这狐媚一般的妓女香了一口后,就忍不住在那妓女搽满脂粉的脸上吸吮了数口。
而阴惜柔在一旁竟是捂住了眼睛,边看都不敢看了。
“西门兄,你的陈年旧疾如何又犯了啊?还不停一停,待钟大哥赌了这把再犯亦不迟啊。”
豹五在一旁一边饮酒一边劝阻道。
“哈哈……果然是淫心不改啊,好,老娘那就等你吮完了再和钟公子赌上这把,哈哈……”
凝脂大笑道。
西门浪突又停下来,正经道:“凝脂小娘子,在下只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你开赌吧。”
“玩什么,玩什么,你这只死虫子,一会不管你,你就只知道玩,本姑娘不在你身边,你就无法无天了是吧?”
是……静月的声音,天啊,她怎么来了?
房门开处,进来一人,竟真是静月,可,她与阴惜柔一样的打扮公子哥的打扮。
“哟,今日这是刮的什么风啊,竟一下子又来了这么一位模样俊俏的姑娘啊,看样子,我翠烟楼的招牌真是挺响的,哦,呸呸呸,不是,老娘我是说错了,是模样俊俏的公子,想必这位公子与西门公子可有些什么勾当吧?哈哈……”
这凝脂的一张巧舌竟如此厉害,这也难怪她能在这龙蛇混杂下三滥之地游刃有余。
阴惜柔一看竟是那静月姐姐,心里甚是欣喜。
西门浪可是吓坏了,竟吓得忘记松开那仍在媚笑地妓女,仍将其携在怀中。
直到静月已然行到他的身旁,他仍是呆坐在圆凳上,睁大双眼瞬也不瞬地瞪着静月。
“你这该死的虫子,还不快放开手。”
静月竟用剑指着西门浪。
这时,西门浪才渐渐放开双手,亦吓得那妓女当即瑟缩在圆桌下,不敢再出来。
“静……静公子,你可以……将剑放下了。”
西门浪涎着脸,朝着静月吞吞吐吐地道。
“这脸上是什么,还不快拭掉。”
静月已然看到西门浪的脸上那令其恶必的红印。
“如何拭掉,这拭不掉啊。”
西门浪有些耍赖。
“噗”地一声,是一杯酒泼在了西门浪的脸上,“嗯,这酒好喝。”西门浪闭上眼睛咂咂嘴道。
“噗”,不想又是一杯酒泼洒在他的脸上,“好喝,好喝,还有吗?在下平生还没有如此喝过酒的,再来!”西门浪继续闭眼品尝道。
……
可等了半晌,却没有动静了,西门浪不得不睁开眼来,却闻到了一股馨香,这香味却与妓女身上的那股刺鼻的香味不可同日而语,这香味自然纯净,好闻极了,嗯,这得多闻闻!
“快拭掉!”520520f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