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时,许壮吐出一口大气,好似他的命门被踢中一般,整个人居然被踢倒于地,半响爬不起来。
萧无痕踏上一步,一剑指在他的喉咙上,冷笑道:“如何啊?多毛怪,让在下替你媷毛吧!”
“哼!要杀便杀,在砍便砍,大丈夫绝不受你这等侮辱!”许壮恨声道。
“哈哈好,说得好,你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小爷对你甚是钦佩,今日暂且饶你一死,来啊,将这猛汉绑缚起来,一并于祠堂受审。”萧无痕笑道。
祠堂内,香火缭绕,在神龛内供奉着宋家列祖列宗的数十个牌位,乍一看去,甚是吓人。
香案前摆有两张交椅,右首处族长在其端坐,左首处亦端坐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堂下两侧各有四张交椅,此时已然坐满了人,看情形应是宋家德隆望重的长者。
而族子宗孙,宵小之辈皆立在祠堂之外的门廊下,或是天井内。
其屋内只有数人,而屋外却是人头攒动,身影重重。
堂内除族内长者之外,并邀有萧无痕与钟无虞在堂内就坐,以便审问此案。
而那大夫人正跪在堂屋中央,其面上无任何神态,好似她早已知晓有今日今时之事一般。
钟无虞正盯着她的脸,盯了好久,这大夫人实是古怪得很,可是,再一扫视屋内数人,他们的神情亦是古怪得很。
也许,这是一场戏。
人人皆在做戏,而又始终走不出戏。
“咳,咳咳”族长开嗓道,“堂下可是保济堂的宋夫人?”
大夫人将一双眼睛扫向他,居然翻他一个白眼,而后冷笑道:“你是眼瞎还是心盲啊?我行得端,坐在正,我不是宋夫人,还有谁是宋夫人?”
“你!咳咳咳咳你你个泼妇你,你,你敢当堂辱骂于我?你,你,你你说,你该当何罪?”那族长气得直咳嗽。
此时,那端坐在交椅上的长者,个个开口指骂那大夫人,指骂之言,句句狠毒,直攻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