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许兄,萧兄,你们二位是否闻到了登仙楼的酒香,所以都争先而来?”冷雪笑问道。
“哈哈这位小兄弟是说对了,这里的酒确是香,而小兄弟桌上的酒更香,却不知小兄弟可否赏个薄面,容我入席饮用啊?”许壮虽是在请求对方同意,但他早已迈开大步,行至桌前,打横坐下了。
“哈哈许兄既已坐下,就请自便吧!”冷雪一面招呼许壮,一面又招呼店小二送两副碗筷前来,又叮嘱其再添上几个小菜。
“换个大碗来,这小杯如何饮酒啊?”许壮将小杯推之一旁,喝问店小二。
那店小二只得诺诺连声,一步赶一步地去换来大碗。
“萧兄,过来坐下,我等共饮!”冷雪相邀道。
“既是冷兄盛情,在下实不可推却,你们二位对饮,着实无味,这饮酒必得人多,才有饮酒之气氛。”萧无痕又施礼道。
二人之桌变为四人之桌,确是热闹了很多。
四人在历一番推杯换盏之后,便又回到了那个三人皆问过的问题。
“哎,萧兄,你乃大徒弟,他为二徒弟,你为何对事还要问之?”冷雪甚感疑惑。
“哦,说起来惭愧,我虽为师父大徒弟,却对师弟所学功夫一事无从知晓。”萧无痕摇头苦笑道。
“小哥,你可否据实说来?”许壮粗声道。
钟无虞遂向三位抱拳施礼,而后道:“好,我也不瞒各位,我之功夫全为师父一夜传授之功”
“一夜之间,你就有如此功夫?”此又是三人同时提出的问题。
“嗯,当然不是。”钟无虞否认道。
“那是何种原因?”许壮急问道。
“嗯,这当然还有我自己不断的练习”钟无虞答道。
“好好好,好一个自我不断练习,我全都懂了!”萧无痕言语中隐有极强的妒忌之声。
钟无虞闻此言,直是摇头,而后反问道:“萧兄为何去而复返?莫非剑庄”
萧无痕闻言直是叹气,又斟下一杯,面带愁容,道:“钟兄难道不知那宋氏族长已然死去?”
“啊!”钟无虞惊叹一声,他实不敢相信此事的发生,“那,族族长去世了?族长是如何死的?”
“不知为何,族长死得甚是蹊跷。”萧无痕道。
“哦,那既是如此,萧兄可有查出眉目?”钟无虞问道。
“有查出眉目!”萧无痕大声道。
“萧兄能明说此事吗?”
钟无虞强调道。
“族长为他人所杀,只因他亲问了红砒之事,所以才会遭此横祸,唉”
萧无痕长叹道。
“你,你是说杀死族长一事,乃炉雪所为?可是他并不在景虹镇啊!”钟无虞甚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