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凝看着情绪低迷的卫谨不敢说话，现在的小姐自己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可是自从到了卫家以后就变了，对娘亲不再那么亲近，对自己也是。

以前两个人好的都能同穿一条裤子，可是现在小姐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了。自己和娘亲说起来，娘亲只说是卫家的规矩严格，小姐要顾及才这样，可是她总觉得娘亲说的不对。‘

“袁希然毁了母亲的安宁，你觉得她没做错吗？”绿凝以为卫谨睡着了，可是半晌，她听到卫谨喃喃自语到。

绿凝说不出话来，她只觉得表姑娘对自家姑娘好，而且多个人照顾自家姑娘没什么不好的。而且表姑娘那么可怜，她都说过不会和夫人争宠的。既然老爷要纳妾，那自己人不是更好吗？

但是，绿凝觉得这些话她不能说，她知道卫谨是一定不喜欢的。

半晌没有听到绿凝的回应，卫谨死心的闭上眼不再说话。世界上没有感同身受，对于绿凝来说，府里多个她熟悉还对她好的人，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可是，她却没想过这个熟悉的人会带来的祸患。

刘氏和绿凝都是傅家的家生子，前世的时候，随着自己回了卫家，自己不受喜欢，反倒累的她们也没什么好的出路，那时候她很是依赖袁希然，那时候起刘氏和绿凝大概就和袁希然穿一条裤子了吧。

她不知道后来卫家出事，她们在当中有没有参与过，但是应当是没有的。如果有的话，她们就是袁希然的心腹了，而不是后来跟着她灰溜溜的回了江州。

她是喝刘氏的奶长大的，只要她们不干什么出格的事，这一世她也打算平平稳稳的把她们送回九江，就当是还了她的奶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