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国公这回确定了,揪着他的脖领子说:“你就是荣一堂的人,当初把我关进黑屋里将我囚禁了不知多少春秋,铁链子倒是对我没少关,身上的疤痕到现在还在你还敢说不是你们做的,这次把我放出来,说是不是想让我在为你们奴役!”
韩岳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反驳道:“荣一堂何等的光明磊落,岂会对你做出那些事情,更何况我已经被逐出荣一堂了。”
豫国公这次半信半疑的,“我怎么信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韩岳叹口气,“你要是不信就回去问问。”
豫国公一想还是放弃了,毕竟那种地方去一次就够了,再去一次还不得没命了,随后他问道:“那你打算去哪里?”
韩岳随意道:“随缘,反正到哪里都能讨口饭吃。”
豫国公现下对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就说:“我带你去城中客栈随便吃点吧,算是我刚才对你的失礼之处做个补偿,这两日我讨来的钱虽不多但随便吃个半饱还是可以的。”
韩岳就这么再次回到城中与他吃了点饭,看豫国公狼吞虎咽的样子,自己都于心不忍,便看着他吃。
现下荣一堂的长老也只剩风聿一人,他似乎终于可以在这里只手遮天,赶走了韩岳这个绊脚石,何志涯对于他来说也仅仅是个傀儡很好操控,既然凌安王不能用,那便亲手毁了他,就像毁了豫国公一样,虽说之前找了替身,可日后真人也算是个残废。
苍云阁,这半秃的树上挂满了飘带,“你们这法子不错,总体看就是太单一了些,好歹也算完美。”我说。
这日子过了冬至,青徽虽说四季如春,可这气温还是较冷,我把手搓热乎,静静的瞧着他们闹腾,四娘从外面采购回来愣是恍恍惚惚的嘟囔,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随机把宁尘叫过来,伏在他的耳边吩咐道:“去问候一下四娘,就说刚才我见她回来时有些心神不宁的,是否是出了事情,或是最近没有休息好生了病之类,找借口从她嘴里套些话出来,顺带给她放一天的假。”
宁尘点头,去了厨房,四娘正在洗菜准备午膳,见宁尘过来笑着问:“宁公子过来可是有事吩咐?”
宁尘说:“公子见您刚才买菜回来一直心神不宁的,便叫我来看看您。”
四娘却道:“我没事儿,你看我这不好好地在洗菜吗,我要是生病啥的自己就去看大夫了,还是多谢公子挂怀。”
宁尘不依不饶的问道:“可是公子刚才说见您一直嘟囔着什么,所以您真的没事?”
四娘这时拍拍脑袋,笑道:“哎呀,我刚才啊是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