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词仔仔细细的想了一番,但还是摇摇头,不解的问:“没有啊,怎么了?”
云深看着我离开的方向,没再说话。
南苑,书房。
刚吃了一些小药丸的我终是好了些。
长忆都快急哭了,哭央央的样子,像个小大人似的,对着我说:“沈哥哥,以后不许你在这么冒险了,大夫都说了不要着急也不要生气,要不然病情会加重的,长忆,长忆不想离开沈哥哥,呜哇~”
说着说着这孩子就哭了,眼泪仿若珍珠一般往下掉,我伸手抹了抹他的泪水,宠溺的笑道:“沈哥哥永远永远都会陪在长忆身边的,只是这件事情你可要继续为沈哥哥保密啊,除了咱俩之外切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沈哥哥和长忆的约定便不作数了。”
长忆抽抽噎噎地点点头,“嗯嗯,长忆会一直盯着沈哥哥的。”
我摸了摸他的头,浅笑。
我生病这件事儿原本只有我知道的,三个月之前我原本在熟睡之中,翌日起来便感到身体不舒服,一开始我并不在意,可身体的状况让我不得不找个大夫来瞧瞧,大夫一脸愁容,“你的病情已经蔓延到心脉了,这毒平常不易发觉,老朽也不知是何物制成,待我回去研究几日,只是你切勿动怒、着急,要不然会发生心梗等不可知的事情,我会尽力开方子来维持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有切忌吃些辛辣刺激的食物,清谈些好。”
我:“……呃,大夫,我这身体可还能支撑多久?”这话我终归是问出口了。
大夫不紧不慢的答道:“多则两三年,少则半年……”
我知礼道:“这毒果真有这么难解?虽说我也学过医术,可始终不信自己的判断,现如今有了大夫的言语,我便信了,劳烦大夫为我费心了。”
我将大夫送出去之后,路上一直喃喃道:“少则半年么,若真是如此那我还回不去西京了呢,呵。”
一日,大夫像往常一样过来与我诊脉,岂料让长忆瞧见了我们的对话,然后默默地躲进我书房里的角落里抽泣,我听见声音赶忙哄起他来,这也成了我们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趁我我自己还在,青徽之事越快了解越好,来了一年多,明年过年我也该回去了,真不知京都城郊外漓江那位渔翁如何了。
他是不是还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