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喻板起脸,对莫容低斥道:“宫宴岂容你如此放肆?本王念及今日贵客在场,不想扰了众人兴致,放你一马。谁家的?自己领回去好生教养。”
莫容跪地一拜,颤巍巍溜之大吉。
“无甚大事,都散了。”
五皇子的面子是要给的,众人该说笑的说笑,该喝酒的喝酒,权当无事发生。
晏素织小心翼翼凑上前来,向宋初年一福身,“宋大人,实在对不住。”
宋初年微皱眉头,用手帕擦拭着脸颊,闻言淡声道:“与你无关。”她稍作整理,总算没有方才那般狼狈。
这阴差阳错的,倒是得了个套话的好机会。
“晏娘子是晏相的千金?那莫容怎敢如此放肆?”
晏素织苦笑道:“我非是晏伯父本家的女儿,只是寄居伯父家,算不得什么千金。”
“依我看晏娘子待得并不顺心,为何不回去?”
这话明显谮越了,显得十分无礼。
许是没料到宋初年会这么直接,晏素织尴尬一笑:“伯父待素织如同亲生女儿,哪会有不顺心。宋大人说笑了。”
宋初年颔首,“失言了。”
晏素织忍不住瞥向盛喻,脸色绯红。她的目光扫过盛喻腰间,忽然愣住,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在盛喻看过来的时候,晏素织早已收回了目光,低下头,飞快道:“臣女告退。”
盛喻面露狐疑:“她怎么了?”
宋初年:“可能终于知道了某人的真面目,打算回去洗洗眼睛,从前怎么就瞎了眼呢。”
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