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路学姐,学姐你不要……”
“其实,小戚,我最早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我们……”
“哈哈哈哈哈。”
“妈个鸡,你们笑个锤子。”戚辽一脸黑线看着徐和郝两个牲口一捧一逗、自导自演,骂道,“狗比。吃着我的东西还骂着我,还有王法吗?”
“这不是路学姐的吗?”许羽衣灵魂发问。
郝网安换了个角度讨论问题:“你说,路纤芯为什么要给你糖?可别说这是我们帮忙的报酬,哪有用三小颗硬糖当报酬的。”
“而且,为什么她只给你不给我两?”许羽衣继续打着配合。
“我怎么知道。”戚辽摸着自己发量正茂盛的脑袋,一头黑线,“可能是觉得你们长着一张坏脸,所以根本不想跟你们说话。”
郝网安听罢高深莫测的笑笑:“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这学校里面喜欢路纤芯的人多了去了。就算你承认了,难道我和羽衣还会嘲笑你吗?”
“对啊,可不是吗。”许羽衣在捧哏的道路上日天日地。
“妈个鸡。”戚辽没忍住骂一句,“这我又不是不懂,我要是喜欢那肯定会承认的啊。可问题是,你们说的根本就离谱的没边。我说你们收敛一下给朋友组的念头好不好。又不是小孩子了。”
戚辽说完这句话,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了徐和郝一眼。
好像这两头牲口现在确实还只是小牲口的说……
“什么是?”许羽衣不懂就问。
戚辽又转过身审视了许羽衣一眼。摸着自己下巴许羽衣是真的不懂,而且郝大概也不懂。在这小城里生活一大特点就是平时很少听到最新的网络流行语。
例如在2017年。隔壁班级里有人大声喊了一句牛逼!愣是没吸引到除来查班的教导主任外任何人的注意。
就算是郝这种深得杨永信天王喜爱的孩子,平时去网吧也不可能说专门看社会流行词。
这一现象,一直到“抖吟”横空出世,才稍微有了些许缓解。不过明昏学校查手机查的一向严格,大多人都和戚辽一样带的只能打电话或玩贪吃蛇、方块的老年机。
“脑性瘫痪erebralpalsy简称,是指小儿从出生前到出生后的一个月内,因为各种致病因素所致的非进行性脑损伤综合征。”
既然都不知道,那就随便编。戚辽懒得多费口舌。
“你说真的?我觉得你好像在骗我。”许羽衣虽然真的不懂,但那颗为了学习而生的大脑结合戚辽上文的语境,对这一解释抱有强烈怀疑。
另一边的郝则又从另一个角度看问题:“没想到你嘤语还学挺好。”
“一般般吧。吃饭了吃饭了。”戚辽随口敷衍,这种插科打诨也算是三人在一起的常态了。至于最早的话题,也就是戚辽和路纤芯的关系……早就在扯淡的过程中被忘得一干二净。
自己实在是太了解他们,看着靠在一起男男细语的徐和郝,戚辽摇摇头轻声笑起来。
从感慨中回过神来,戚辽正准备来个小跑插在两人中间整个左右为男,忽然从后方传过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学弟。”
本能的转过脸,戚辽看到那纤细而养眼的灵动身影朝着自己挥着手。飞卢吧flxs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