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手,感觉这手不是自己的了,勒得太久,她的手已经麻木了。
“得拿出看家本领了。”
容韫打小就粗玩,跟个男孩子似的,总在男孩子堆里混,什么上别家鸡窝偷蛋,爬树上偷摘果子,到别人田里折些菜回家……母亲怎么可能允许她干这事呢,就把她的手捆起来,她就只好自己想办法把绳子解开。
“呼。比母亲小时候绑的,下手轻了些。”
弄开绳子后她的第一举动就是从头上拔了把簪子放在枕头底下。
“我得让那那混蛋离我远些,大不了死罢了!”
她用盆子装满了冷水放在门槛下,拿了桌上的花生撒在地上。
“好像没什么好东西。”她撇了撇嘴,扫视了一圈。
地上的自己刚扔下的绳子看上去挺好用的。
她歪脑筋一动,搬来了凳子,把一端系在凳子腿上,另一端挂在门顶上,给门推开了个小缝,撑着凳子。
“阿,好像差不多了。不管怎么样,让我先大干一场,解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