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干嘛的,干嘛搜我的屋。”
“娘娘我在办案。”梁恒玮高了她半个头。他低下头来看着容韫。
“哎你们办案搜我的屋干嘛!”
“娘娘你要不可疑我们就不会搜。听说您扎风筝了是吗,我能看看吗?”
“不能,不给看,我可疑你搜我屋,你不用先跟我打招呼的吗!我可疑别人就不可疑,你怎么不去怀疑那些靠她近的人呢,我可疑!”
没一会儿,手下就从容韫屋子里拿出了个风筝来给梁恒玮。
没等他接过手,容韫就抢了过去。
“走吧。”他转身就要走。
“哎,要走啦,不是要看我风筝呢嘛,不看啦?我不是可疑呢嘛,不搜啦?你要不要进来喝杯茶,我们谈谈啊!”
梁恒玮没转身,笑了笑,“好阿,等这个案子过后,我们在谈谈。”
走出院门。
“大人,为什么不搜了?”
“这事另有他人,她风筝上的竹条偏细,跟纸扎人的竹条对不上,她的风筝用得是白纸,而纸扎人用的是彩纸,她用的线不普通,而纸扎人那的线,是糙的粗绳劈出来的。”
“哦,那大人我们接下来这么办?”
“先去守着李尹氏,我怕她有危险。”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