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啊”
“什么,贤侄这话太过了,这么小就好战,无视别人的生死可不好!”
“呃,你想岔了,我的意思是黄巾军会用他们搭建的斜坡云梯攻城,那是他们在求速败啊!”
沈典一愣回神,察觉甄逸误会自己是好战好杀的人,那就不美了。
毕竟身体还是小孩纸的身体,好战好杀就变得心性扭曲了。
难免让人难以接受,认定为妖邪。
传扬出去,就是臭名昭著的名声,影响深远。
意识到这个问题,沈典自是要打消甄逸的误会,给某些人上眼药了。
甄逸听迷糊了,再经秦仁的人在大院门口敲门敲得急,心神不定的说道:“好了,贤侄别卖关子了,赶紧说说退敌之策,让叔父去打发秦仁…”
“这可不行,我的退敌之策不能成全秦仁立功受赏的。”
“呃,贤侄这是要逼叔父从军啊?”
“非也,这叫协防城守,保全自己的财产与利益,人人有责。”
沈典不吝劝说甄逸打响威名,震慑肖小。
这才是立身乱世,自保摄人之道。
只是搁在这时代,这种口号只有官府才有发言权,轮不到旁人龇牙,闹不好就会被官府按上一个妖言惑众,居心叵测,煽风点火等滋事的罪名。
严重的就是造反。
甄逸哪敢乱说啊?
不过事急从权,甄逸听了沈典剖析黄巾军的意图,顿时兜不住了,咬牙说道:“好,叔父就按你说的办,事成之后必有厚报!”
“安啦,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你安心去吧!”
沈典恶趣味的说道,像是给在将死的人送别的口吻,还是取缔这人的家产与女儿的那种送别。
甄逸一阵恶寒,差点暴走了。
不过战事当前,甄逸没有时间跟沈典墨迹,带着管家向外走着说道:“你留下来监视那小子,莫让他溜进后宅!”
“老爷,你真的要听沈典的盅惑,亲自到城墙上阻击黄巾军啊?”
甄旺拦不住冲动的甄逸,极力劝阻。
心里憋着一句话没说:若是秦仁带人闯进来,沈典伺机溜进后宅怎么办?
甄逸也是处于不信任沈典而刻意为之,当即说道:“那小子说的没错,求人不如求己。
再说了,那小子的退敌计策把所有人都算计了,正是甄某雄起装逼的机会啊!”
“呃,好吧,老爷一定要去奴才不敢阻拦。
但请老爷当心点,见势不妙赶紧撤回来。
我们就依仗甄府的高墙大院阻击黄巾军,自保一段时间不难啊!”
“知道了,你赶紧安排人去准备沈典交代的事物,越快越好,去办吧!”
甄旺与甄逸说着话就离开了。
余下沈典在伙房里鼓捣出一阵阵烟气,伴随整个甄府的人忙碌起来,闹的乌烟瘴气,沸沸扬扬的。
半个时辰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这时,甄逸带领上百名家丁,人手携带着拒敌的武器,嚷嚷着涌出院门。
“不好了,黄巾军夜袭来了,快去守城啊!”
“黄巾军杀进城谁也活不了,还不如跟黄巾军拼了!”
“杀黄巾,保妻儿,不做缩头乌龟,杀啊!”
甄府家丁嚷嚷着拥簇着甄逸走出院门,惊呆了原本怒气冲冲的秦仁与一群郡兵。
啥情况?
哪来的夜袭?
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懵圈,看戏的世家慌神了,秦守亦是心惊肉跳的说道:“甄家主,哪来的夜袭?
你知道谎报军情是什么罪吗?”
“谎报军情是杀头之罪。
但不及守城保家,维护全城百姓的生命财产与人身安全来的重要。
甄某率领家丁为全城百姓夜守城池,何罪之有?”
甄逸早有腹稿,按照沈典的说词搪塞秦仁。
至于谎报军情,造谣生事一说,直接推给神秘人传信就好了。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较为稳妥。
不然呢,等到黄巾军杀进城,等死啊?
秦仁找不到理由反驳,怒视着甄逸带领一帮家丁去守城的背影说道:“混账,他一个低贱的商人,竟敢骑到官府头上滋事,真是找死啊!
好,只要今夜无战事,本太守不整死你甄逸跟你姓…”
“太守大人说的是,甄逸这是自寻死路!”
“何止啊,太守大人敲门,甄逸概不理会,这会儿玩守城的把戏,莫非甄逸有投敌之嫌?”
“他敢,除非他不顾妻儿老小一大家子人的性命…”
“轰隆隆”
正当闻声云集而来的各大世家的家主,聚在一起栽赃陷害甄逸之际,地面传来隆隆的震音。
“呼呜”
一阵刺耳的风声由南方传来。
循声望去,一片火光冲天,烧红了半边天。
不好,黄巾军夜袭来了?
秦仁遥望过去吓出一身冷汗,失声惊呼:“快,黄巾军夜袭,快去守城…”
“太守大人,来不及了,撤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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