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地面,托尔将米涅瓦降低了尼克弗瑞看管。他在米涅瓦的体内留下了一道雷电,效果就和麻醉枪一样,短时间内难以动弹。
算算时间,指控者罗南马就要来了。这场战斗发生在空中,目前只能靠跳的托尔基本是插不手的,也不准备插手。这家伙是个大怂人,还特别能跑。
更重要的是,刚才在回来的时候,托尔尝试召唤妙尔尼尔,发现虽然喵喵锤没有失去联系,却也没有第一时间返回,而且有种让托尔稍等会的意思......
“请输入验证码,确认是否召回喵喵锤......请再次确认......”
托尔有些疑惑,不过他能感知到妙尔尼尔的位置,决定去看看。至于罗南这个怂人,就交给卡罗尔了。
......
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中,两波人正在对峙。应该说,是一群全副武装的成年男子再和一个看去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对峙。小女孩身早已伤痕累累,但她眼里有冷漠,有坚定,有不屈,就是没有丝毫的恐惧。
......
我是一个孤儿。
从我记事起,我就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流浪,我不知道我来自哪儿,也不知道我父母是谁。那些年,我经常白天从垃圾桶里寻找各种残羹剩饭来果腹,晚为了一张公园的躺椅跟别的乞丐打得头破血流。
后来,一个一身军装的中年人收留了我,他带我来到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有面包吃,有棉衣穿,晚也不用在冰天雪地中瑟瑟发抖。我遇到了很多和我一样无家可归的小孩。我一度以为,这个地方就是传说中的天堂吧。
可惜不是。
不久后,几个看去很可怕的教官来到了基地,教我们格斗技巧,各种冷兵器、枪械的使用方式,学的不好的,运气好的关在小黑屋里饿肚子,运气不好的要挨鞭子。有好几次,我发现有几个一起训练的同伴不知道去了哪里。大概是她们太笨了,被赶出去了吧?
幸好,我学的快,挨的打最少。
几年后,我们开始被安排出去,完成教官布置的作业。有时候是偷东西,有时候是保护一些一看就很有钱的人,有时候是——杀人。
小孩子嘛,总会让人不那么警惕。
那时候,我知道了,我们这个基地其实在几年前就已经不合法了,从明年转向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