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瓷碗端上来的时候祝母也坐了下来,朝着两人温声细语聊着家常。一旁的宋昭意随和着说长说短,只有祝唯一是埋头专心吃东西,一副与世无争的姿态。
夜色渐浓,晚饭过后祝唯一收拾盘子却被祝母叫住,“唯一,等会昭昭回去的时候你送送人家,人家一小姑娘走夜路不安全。”
祝唯一呆傻在原地,语气很是无奈,“妈,我也是女孩子!”
祝母以为这只是小孩子之间的攀比,倒也没当一回事。
“你学几年跆拳道了我又不是不知道,在职校天天跟男孩子打架也不见你觉得自己是个女孩子。你就送送人家昭昭到路口然后就回来。”
“行啦,送就送。”祝唯一赌气似的在洗手池用力搓洗着盘子。
宋昭意被祝母强制在里屋看电视,怎么也不让搭把手,宋昭意又推辞不开于是只好照做。
祝唯一洗完盘子洗了下手从冰箱里拿了瓶酸奶喝着玩,走在里屋房间门口斜倚着门框,有气无力地说了句,“走了。”
宋昭意闻声起身关了电视紧随其后。
夜色微凉,出了店铺后祝唯一瞬间感觉身上冰凉一块,在店里有暖气所以她只穿了件薄薄的家常服,没想到门外简直冰天雪地,与室内相比宛如天堂与地狱。
本来酸奶就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还冒着冷气,如今这酸奶漫浸口腔,祝唯一更觉得咽喉一块都是冰冷的。
只好加快了步伐,催促着身后的宋昭意,“快走了,我可不想陪你受冻。”
“一姐——”
宋昭意微颤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祝唯一停下脚步转身朝她看去,“怎么了?”
“对不起。”宋昭意紧攥着手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