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年少轻狂,谈起那些年的事情来,又是一场追忆。
从烧烤店转战到了k里,朦朦胧胧之中,许洛也填上了几分醉意,忽然就想起来了和陆泽臻的初遇。
陆泽臻这个人,别看现在冰冷无情,实际上当年他们相遇的时候,他几乎可以算是白纸一片。
那个时候,许洛还没有从大学毕业,陆泽臻也不过刚刚接手陆式集团。
为了不拖累母亲,也为了能够不去迎合秦利禾,许洛利用一切可以闲暇时间打工,为自己赚来生活费以及大学的费用。
许远山其实也会给她生活费,但她那个时候,骨子里都是傲气,而且又有许远山的新夫人从里面作祟,每一次拿到生活费都让许洛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不如自己打工来的畅快。
不过,当时的许洛根本就不乖,至少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她在k里买酒,也买花,游刃有余地面对一切的顾客,并且根本不会给顾客占她便宜的机会。
陆泽臻那次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入k里,但是想来,可能是第一次叫陪酒。
许洛拿酒进去的时候,陆泽臻那张刻板且年轻的脸上还是划过了一抹可疑的红晕,若不是早已经成为了人精的许洛,根本就看不出来。
她进门的时候,陆泽臻的身旁正好有人在起哄,让陆泽臻点一个陪酒的公主。
陆泽臻皱了皱眉头,看得出来十分反感,抬眸就和她对上了,许洛也相当大胆地对视回去,并且故意勾起一个露骨的笑容来。
她看得出来,陆泽臻不是那种喜欢玩的人,骨子里也最讨厌这种人,所以她可以伪装,就是为了及时抽身。
但不知是陆泽臻太过于紧张了,还是她自己的戏演砸了,反正陆泽臻抬手向她这里指了一下,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她。”
当时房间顿时就静了一刻,然后周围人寂静无声,压着低低的笑声。
这些反应,都表示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能惹的。
许洛在内心叹了一口气,面上却没有半分的慌张:“对不起先生,我只是一个服务员而已。”
话说的很明白,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转身就走。
但陆泽臻一句话留下了她:“只要你!”
简短的三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许洛再仔细去看的时候,发现陆泽臻脸上那可疑的红晕都消失了,留下的只有故作的镇定。
顿时就明白了,这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呢。
她抿了抿唇,也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坐到了陆泽臻的身旁,却留下一个条件:“我可以陪你,但是酒,您得多点。”
许洛靠的就是买酒的提成为生。
陆泽臻点了点头,在之后的表现力,果然克制又礼貌,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出现,最后还买了许多的酒。
这种的客人,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但也只能是撞大运有这么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