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酥酥的。
余晖手机响起来,西安好友来电话。她本来这两天出差,这次碰不上面,刚来电话说,提前回来了,晚上可以一起吃个饭。
店在回民街,夜幕下,长安的样子渐渐显现。好友几年不见,身材保持很好,脸上除了多了几分故事感,一如往前白皙美丽。
见面第一要务,必然是来个大大的拥抱,久违的拥抱。薄薄的身子板,依然是小姑娘样。
好友喜欢喝酒,今天算是棋逢对手,林一飞可以顶一顶。
余晖介绍二人认识,“这是我的好友林玲,中文系才女。这是我邻居,林一飞,现在我俩同为失业人员,一起创业做小店。”
林玲上前握了握手,“欢迎你西安!玩得开心。”仔细端详了林一飞,眉清目秀,是典型的帅哥。至于他和余晖的关系,明眼人都是看破不说破。
“余晖,我这个家门还蛮帅的哟。”
余晖啊一声,便说其他去了。
林一飞自然是会偷着乐。
一桌佳肴,来不及吃,只顾着喝酒聊天。
林玲爱喝,酒量很差,两杯啤酒便上头,高兴劲一股脑上来,就差没手舞足蹈。林一飞微醺,微醺是喝酒最好的状态。心情上扬不少,开始讲各种醉酒的小笑话。
“有一个是这样的,是我室友,大学同学,酒量吧是一杯100毫升的啤酒。那天失恋,喝了两瓶啤酒,就倒地睡着了。我们几个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这个东北大爷们,弄回寝室。谁料,睡到半夜,他开始了不停地说话。你问他,他也能答上,只是答得牛头不对马嘴。不问他,他就自言自语。一会儿普通话,一会儿东北话,更妙的是,人家接着说英语了。重点是,平时他的英语差得就没底,这个时候竟能说得如此流利。寝室的其他人都被吵醒了,睡不着,静静听他多语言随意切换的口播。一直到天明,断断续续的,第二天问他,他死活不承认。幸好录下了,不然连旁人都不会相信的,以为那是一场梦。”
林一飞边讲,自己都边忍不住笑。
林玲更是笑得前仰后倒,服务员路过时,还以为是她醉酒了呢。
林一飞说,“再来一个吧。”
余晖鼓掌,“请继续!”
“这些就比较可爱了。一个喝醉了躺床上,对扶他进来的人说,快来按我,我是遥控器,快来按,按按换台,按按调整音量。”
“这是什么鬼呀?太神了,”余晖拍着桌子笑。环顾四周,发觉自己的笑声有点大了,大家都往这桌投来莫名其妙的眼神,赶紧收小。
林一飞继续着,“还有一个,一醉酒就窝在墙角,撑一把伞,说‘快来采我呀,我是小蘑菇,森林里最美最鲜艳的蘑菇,我没毒哟。快来采我,快来采我’”
林玲捂着肚子说,“天啊,我肚子笑得好痛。”
林一飞说,“最后我再讲一个哈。这个女孩子没喝酒,文静优雅,一喝酒,就坐在大马路边上不回家,压抑已久的霸占欲适时猛涨,大声你嚷嚷什么都是自己的,‘面包是我的,蛋糕是我的,饮料全是我的’。平时多大方的女孩子呀。一喝酒压抑的自我,就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