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夏缘第一日以沐北辰和她一起施粥行善的名义,将上次买来的蔬菜水果都发给了百姓,皇上一纸诏书给了夏缘一个德才兼备的名号。
其他几日白天都是一如既往的看书,晚上前半夜带着风盐训练,后半夜每隔一晚,夏缘都会为墨初凉诊治,风盐还并不知道此事。
除此之外。
长善公主两次过府她邀请散心,夏缘都称病回绝了。
沐南芝和叶雨寒来和夏缘一起共用了一顿午餐,夏缘顺便了解了一下外面的局势,皇城里各部分的人都为新年忙的不可开交。
鉴于刺杀天盛太子的凶手还没有找到,夏皇暂时取消了天盛使团的欢迎宴会,一起定在新月一周之后的游船上举行。
七日之内,沐北辰都未曾再找过夏缘,只是夏缘偶尔在屋顶看见他到处奔走时,隔着百米之远挥挥手。
今日是新月前最后一天,下午周叔送来宫里发的游船请帖。
夏缘房间。
风盐,“明日就是西山湖游船,听说整个皇城能叫的上名的都会参加,包括一些大商贾,还有才来到皇城过年的大家族,咱们都还不曾见过。”
夏缘点点头,“没错,所以明日咱们要万分小心,万分谨慎。”
“嗯!”
“阿盐,今夜训练我就不去了,我要招待一位贵客,最后你再练一下我教你的剑法,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
“放心吧。”
晚饭后,夏缘一个人坐在阁楼上看着落日余晖,明后两日在游船上还有一场大的硬战,这几天皇城的内部一定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自从那晚盛夜阑离开之后,再也没有来过,那夜应该是要与她谈什么事,但是碍于墨初凉盛夜阑改变了主意。
“缘儿!”夏缘一回头,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穿着白袍,带着面具倚在石桌上,双手环胸,身材挺拔,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风飘散。
夏缘的目光与面具后的目光交聚,男子的眼睛清冷,还有一团淡淡的水雾好像墨初凉的眼睛。
没想到墨初凉不坐轮椅就像是变了个人,少了几分慵懒,多了几分意气风发。
“看来不用我医治你就痊愈了。”夏缘坐在房顶上漫不经心的说到。
晚霞的红,晕染了夏缘的白裳。
玲珑有致的身材,墨发在空中起舞,墨初凉仿佛觉得夏缘是从那团红晕中掉下来的,身上的光芒甚至有些刺眼。
墨初凉脚尖一点和夏缘并排坐到一处,一只手揽过夏缘的肩膀。
“你的轻功恢复的不错,还有最后一针你就可以痊愈了。”夏缘从袖中拿出一根极细的长针,对着太阳光一晃,墨初凉眨了一下眼睛。
“说,你有什么阴谋。”夏缘用银针抵住墨初凉的脖颈,刺出了一滴血珠。
“呵~”墨初凉冷笑一声,并无反抗,反而乖乖的躺在房顶上,眼神有些冰寒,“不知这几日本王哪里得罪了郡主?”
“你和盛夜阑有什么约定?为什么你总是要缠着我不放,救我,找我治你的腿疾?你的腿疾并不难治。”夏缘冷冰冰的说。
“本王和盛夜阑没有约定,至于那夜只是凑巧罢了。”墨初凉主动将脖子向上抬了抬,正视夏缘的眼睛,“缘儿?我在追你,你看不出来吗?”
“呵!”夏缘收回银针,丢在了墨初凉的胸口,背过身站起来“还扎在之前的位置,半刻钟就可以取出来了,快走,不送,我们之间两清了。”
“各大宗派的名录你不要了?”墨初凉缓缓的坐起来。
“没有你我一样可以看到!”说完夏缘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插上门闩。
缘儿,现在的你比之前还要绝情,不过既然都坚持这么久了,那就继续吧,墨初凉一个帅气的旋身离开了长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