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满脸满手都是血,却朝江佛海虚弱的笑了笑,好似在安慰他:“大伯,我没事儿……”
江晚皮肤白,红色的血和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因此也更有视觉冲击力,很容易就让人生出恻隐之心:“别说话了,大伯送你去医院。”
江佛海抱着江晚路过秦筱柔身边时,连个正眼都没看过去,那感觉就好像已经懒得再搭理她这个蛇蝎毒妇一样,直接消灭了她想要解释的欲望。
自从两人因为江晚的婚事产生分歧后,就一直在冷战,他这个丈夫也再没给过她好脸色,这种冷暴力让她的心犹如架在火上烤,火燎燎的疼。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一个是二十岁出头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个是四十多岁老于世故的豪门阔太太,谁是蛇蝎毒妇一目了然。
可他为什么连解释都不听,就定她的罪?
明明是江晚把她耍得团团转,他却认为是她跋扈不容人,哪里还有半点夫妻间的信任?
她握紧双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尖锐的疼痛提醒着她受到的耻辱,而这些帐她统统都要归算在江晚这个罪魁祸首的身上。
江晚虚弱的靠在江佛海的肩头上,临出门前,余光触到了秦筱柔投来的视线,那双眼睛似乎把人世间所有的恨意都装了进去,令人不禁头皮发麻。
不过越是这样,斗起来才越有意思,不是吗?
将近午夜12点的街道,已经没什么车辆,江佛海亲自驾车,几乎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市人民医院。
医生的手法很熟练,很快就替她包扎好了伤口。
江佛海犯了烟瘾,陪她待了一会就到外面抽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