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江晚笑了笑:“你为什么不躲着我点啊?不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徒惹一身腥吗?”
这话她说得轻飘飘,好像陈述着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或者对她而言,这些早已经成为无关痛痒的笑谈了。
她以为他会说些让她彻底死心的话,比如我一直把你当小妹妹看啊,或是我对你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啊之类的话。
可是没有,他什么都没说。
烟草味源源不断的灌入她的口鼻,就在她以为他什么都不会说了的时候,他缓缓地吐出一句话,颇有些劝误入歧途的人改过自新,归正从良的意味:“改变命运有很多种方法……”
江晚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欲言又止,但明白是一回事,照不照着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但捷径就只有这一条啊!”
说完,她像跟他赌气般,又立即补充了一句:“你不会懂得的。”
站的太久,江晚的双脚都已经冻得麻木了,即便还想再说什么,却也只能打住了:“我下去了……”
“我送你回去。”
男人将烟头捻熄在一旁的垃圾桶盖上,语气是不容分说的霸道,显然对她继续逗留夜店的事情很不赞同。
江晚的心里其实有些抗拒,很想说不,但又无法忽略内心深处产生的惧怕情绪,最后还是放弃了挣扎,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往露台门口走去。
她的脚上穿着十厘米左右的高跟鞋,再加上被冻了这么长时间,走得很慢,简直可以用龟速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