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血狼周身戾气爆起,“腾腾腾”的几步冲了出去,一剑劈向了夏子卿。
夏子卿宝剑出鞘,力灌剑身,迎向了血狼的长剑,“锵!”两柄宝剑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夏子卿感受到剑身处传来巨大的力道,身子顺着劲力连续退后五六步,这才站稳了身子。
赵国这边的兵士将领大惊失色,谁能想到以夏子卿之能,一剑之下便被血狼劈退了五六步。
血狼狞笑着,“如果你就这点本事,留下命吧!”
话落剑至,血狼借着气势一连劈出七八剑,夏子卿运起内力接连抵挡,不断后退。
血狼一连八剑,势大力沉,自己也有些力竭,夏子卿抓住机会反手三招,剑尖在血狼面前抖出数朵剑花,血狼也不敢大意,墨子剑法舞得密不透风,借势退后几步。
夏子卿并不追击,依然站在原地摆出防守的姿态。
血狼看准夏子卿臂力有所欠缺,而且恐怕是内力不济,所以不敢进攻,稍作休息之后,再次提剑而上。
这次血狼的剑势更为猛烈,满眼凶光,面色狰狞,企图一口气把夏子卿毙于剑下,每一招都直奔夏子卿的要害,招招凶狠毒辣。
臂力上,夏子卿的确略有欠缺,不过内力上二人不过是伯仲之间,而夏子卿的内力纯厚,绵绵悠长。
夏子卿每接一招,便退后几步,卸掉宝剑上的巨大力道,策略上无懈可击。
十几招疯狂的进攻后,血狼气衰力竭,虚晃一招后,正要抽身而退,夏子卿突然宝剑一晃,血狼面前现出万道剑芒。
血狼再次使出墨子剑法的防守剑招,以为夏子卿像上次一样不敢追击,可以这次他估计错了。
夏子卿趁着血狼力竭之时,发动了骤雨般的反击,师父夏无且教给他的那九招剑法骤然使出,全身内力提到了宝剑之上,剑锋寒气逼人,剑招诡异狠辣,每一招都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攻向了血狼。
血狼这才发觉自己上当了,气势一顿,马上由主动变为被动,挥舞着宝剑企图挽回败势。
夏子卿再也没有给他机会,剑招大开大合,招招直逼血狼的要害,而且力道惊人,几招过后,胸前被夏子卿的宝剑划出一条口子,鲜血蹦出。
血狼一看情况不妙,大喊一声,“给我杀!”
身后的手下听到血狼的呼喊声,立刻蜂拥而上。
夏子卿岂肯放过血狼,一连三招绝招使出,血狼已经是胆战心惊,毫无斗志,慌忙之下,宝剑被夏子卿一剑劈断,剑尖余势未衰,从血狼的额头划过鼻子,又划破了脸庞。
血狼丑陋的面庞满是鲜血,更为狰狞,连滚带爬之下,躲开了夏子卿的夺命一击。
夏子卿心中暗叹血狼命不该绝,敌人自己冲到了近前,夏子卿几个纵身后,返回了山头上。
赵国兵马这边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
血狼的手下给血狼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口,血狼便发出进攻的命令,“杀死夏子卿的赏十金,活捉夏子卿赏二十金!给我杀!杀!”血狼愤怒的嘶吼着。
山头上的弓箭手继续乱箭退敌,不过这次敌人有备而来,三排盾牌手护着身后的兵士,缓缓推进,虽然也死伤不少,但最终来到了沟壑之上。
敌人的兵马用了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填平了深沟,来到了木障前。
夏子卿和田毅伏在了山头上定睛观看,眼见着最后一道屏障要被清除,夏子卿打出手势,所有的滚木擂石倾泻而下。
一时间敌军兵士人仰马翻,狼狈不堪,即便如此,血狼的兵马仍旧有五六千之众!
夏子卿和田毅对视一眼,见大势已去,然后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