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卿也不着急,只是派兵马把谭府团团围住,迟早谭兴你会自己出来。
为了防止谭兴狗急跳墙,夏子卿派了几十名手下兵士昼夜不停的伏在院墙上监视着谭府内的情况。
一连几天,谭府仿佛一潭死水,声息全无,夏子卿心中奇怪,这谭兴也真能沉住气。
田毅兄弟忙完了手头的事情,跟夏子卿汇合到了一处,听了夏子卿这里的情况,田毅笑了笑。
“子卿你有所不知,但凡大的府邸一般都有通往其他地方的密道之类的东西。”
“君心难测,谁都不知道哪天会大祸临头,所以逃生密道是肯定会有,我估计不差,谭兴这些天一定是在往别的地方运送细软之类的东西。”
夏子卿来了兴致,“大哥,如果他府内的地道通往城外,那我们岂不是空欢喜一场,这么些日子了他们还不早就跑远了!”
田毅接着说道:“哪有那么容易,邺城虽然不大,却也不是一般的城池可比,想打通一条通往城外的地道谈何容易,没有数年功夫想都别想,单单通气孔的设置就大费周章。”
“这谭兴既然是魏王的人,地道出口一定是在接近南门附近的哪处民宅之中,你派人去盘查一下,凡是跟谭兴有关系的人家,仔细搜查,他便无可遁形!”
夏子卿心中佩服,田大哥果然是见多识广,立刻嘱咐朱泗带兵前去查探。
果然,两天后,南门处传来朱泗的消息,这几日南门口总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在南门口转悠,朱泗已经锁定两处民宅,因为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有去惊扰他们。
夏子卿和田毅商量了一下,暗暗调拨人手,增强了南门处的守军实力。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夏子卿和田毅决定不主动去攻打谭府,只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接连几日夏子卿撤掉了谭府周围的暗哨,把绝大部分兵力都布置在了南门周围。
三天后,朱泗所监视的几处民宅三三两两的走出不少人,每个人都背着包裹,分批走向了南门。
夏子卿在城楼上打出手势,朱泗带领兵士把这些可疑之人全体扣押在一旁。
谭兴躲在了暗处,看到了自己人被抓,终于忍耐不住,一挥手,几处民宅里冲出了六七百名手持利刃的谭府家将,直奔南城门。
夏子卿心道来得好,宝剑一挥,躲在城楼处的几百弓箭手现出身形。
城楼上箭矢飞射,如疾风暴雨,冲向城门处的谭府家将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
躲在一旁的谭兴恶毒的看着城楼上的夏子卿,此时的谭兴已经接近疯狂,心一横,牙一咬,拔出宝剑带着最后一批亲信家将冲了出去。
快接近南城门,谭兴举着宝剑指着城楼上的夏子卿,“夏子卿,有种的下来一决胜负,躲在上面算什么好汉!”
夏子卿冷笑着拿起弓箭,“嗖嗖嗖!”三支箭矢急射而去,谭兴应声倒地,声息全无。
四面八方的赵国兵马团团围住了这几百名家将,很快便围剿了这些乌合之众。
夏子卿带着出使团的兵马肃清了整个邺城,邺城恢复了井然有序的状态。
随后夏子卿把谭府,善府以及一些泼皮无赖家中收缴上来的金银钱粮统一集中在了一起,只留够了足够的军粮,钱财分文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