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朗的手抓了松,松了抓。呈朗很不放心,呈朗对都西摄政表示:“它和他哥可能困住了,下不来。”呈朗说着就要去树下被拉住,都西摄政说:“在等等,很少有动物会在不能确保自己安全的情况里贸然行动的,而且我们对于它来说本来就很危险,我们还没走远散开的气味很重。至少要等风把气味吹开再说。”
呈朗不说话,静静看着团子。
都西摄政就自言自语:“而且它梦上树就能下来,你见过会爬树不会下数的动物?你看它家有山有水在兵家眼里是必争之地,却经年鲜少战乱,上哪里寻这么个风水宝地。这群山壮阔,本王忍不住要赋诗一首,聊表心意。”
团子在树上腻歪了好一阵,呈朗皱着眉头想着不好推翻之前说大团是小团的哥哥着件事,呈朗当时确实存心思为难都西摄政,但现在都西摄政对它和它哥的关系深信不疑,呈朗想问:“杜甦你读的四书五经里有告诉杜甦,公熊带仔的例子吗?”
都西摄政小声震惊,不可置信:“它哥怎么能咬它那么重!王兄都不会咬本王这么重,放下,蠢蛋!”
呈朗机械的转头看着都西摄政,突然推翻了自己的心里想法:“自然怎么没有公熊带仔的事,都西摄政和都西王的关系就很不一般了值得探寻,谁还会管大团是不是小团它哥!”
呈朗皱着眉觉得该告诉都西摄政一些关于成年人应该要懂的事。不过,呈朗停住了动作。而此时都西摄政愤愤不觉已经安耐不住要上去按住大团子打一顿的冲动了。呈朗说:“都西摄政和团子一样?”
都西立马控制不住回嘴:“本王和小团子是两码事,而且本王皮厚不难受。”
都西摄政是觉得团子难受?
树林里的鸟兽四散,群鸟高空盘旋长久不下,好像脚下的树林烫脚不知道落哪里。
都西摄政伸手抓了呈朗的衣袖说:“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