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这个可是重大发现,你小子立功了。”冯思超给技术科的警察打完电话后,他高兴的冲着我说了一句,我冲着冯思超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过了没多久,技术科来了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警察,他们先是客气的跟冯思超打了声招呼,然后对现场进行勘探侦查,一个年轻警察拿出单反相机对着现场是一顿拍照,随后另一个警察戴着一次性胶皮手套,将出现在白色网球鞋周围的两根细杆烟头,一个用过的避孕套用镊子夹起来分别放在了两个塑料袋中,接着年轻警察又将那只白色的网球鞋装在了一个比较大的塑料袋中。
“冯队,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回去了!”技术科的两个年轻警察中个高的那一位对冯思超说了一句。
“没什么事了,真是麻烦你们了!”冯思超客气的对两位技术科的警察说了一声。
“冯队,你客气了!”两个技术科警察笑着对冯思超回了一嘴就离开了。
技术科的两位警察离开后,我和冯思超也没有多待,迈着大步向路边走去。
我和冯思超刚上到车上,一辆黑色的大众轿车停在了我们前方大约二十米远地方,随后有一对中年夫妇哭哭啼啼的从车上下来,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中年妇女的怀里面好像抱着一个红布包裹,那包裹里面十有八九是夭折的孩子。中年夫妇把红布包裹放在山脚下就匆匆的离开了,我和冯思超看到这一幕,很是心酸,我猜想那对中年妇女应该是爷爷奶奶。
“一位母亲十月怀胎生下一个孩子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孩子生下来健健康康的成长还好,若是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了,或者过不久孩子因为疾病夭折,对一个母亲的打击是很大的,在我们小区就有这么一个年轻的妈妈,孩子刚生下来不久就夭折了,年轻妈妈遭受打击,一时想不开,就从八楼跳了下去,当时就摔死了,年轻的爸爸见孩子没了媳妇也死了,他的精神也遭受打击变得失常了。”冯思超说到这里忍不住的叹了一口粗气。
“冯队,咱们是回局里,还是去找丁哥他们!”我将车子打着火问向冯思超。
“让老丁他们查吧,咱们俩回局里等消息吧!”冯思超对我说了一声。
我对冯思超点点头,就开着车子向公安局驶去。
回到我们刑侦二队的办公室,我看到我的桌子上放着两套春秋装的警服,还有一件长款的警服大衣,一件短款的警服大衣,在办公室中我们没有发现颜子铭。
冯思超轻轻的推开他办公室的门,看到颜子铭躺在里面的床上盖着被子正在睡觉,冯思超望着颜子铭笑了笑,又把门轻轻的关上了。
冯队长坐在颜子铭的位置上从兜里掏出死者姜琳的相片又一一的看了起来,同时他的脑子里面梳理着这两天所调查出来的线索。
我坐在我的办公桌前,也在想着这两天所调查出来的线索,想着想着,我的脑海里面便浮现出安法医的身影,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想起了她。
就在我搞不懂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想起安法医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给我打电话的是我姐。
“你怎么不接电话?”冯思超见我皱着眉头望着电话不接,他向我问了过来。
“我姐打来的电话,她给我打电话肯定是没啥好事,十有八九的是催着我相亲!”我苦闷的对冯思超回道。
“哈哈,说不定是有别的事,你赶紧接吧!”
我对冯思超点了一下头,就划开电话接听了我姐的电话。
“听你姐夫说你现在在公安局上班了?”我还没等说话,我姐在电话那头问向我。
“是的,我已经上班好几天了!”笔趣阁ske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