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发生何事,只是怔忪的揉了揉脑袋,一脸茫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母亲?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都看着我?”
林月含泪:“苏苏,你实话实说就好,你没有跟那两个男子发生什么对不对?这一切都是歹人诬陷的是不是?”
纳兰苏垂目一望,自己身上除了一件长袍外什么都没有,在一旁,还有两名男子赤身倒在地面。
瞬间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自己在听到纳兰璃的叫声进入这房中后,便被人击中后脑,甚也不知!
再醒来,就是眼前之景!
“母亲,是纳兰璃!是纳兰璃!是她在这房中和那两人行床笫之事,我闻声进入,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林月自然知道事情真相,闻言,恶狠狠道:“你放心吧苏苏,母亲定惩治了纳兰璃,换你公道!”
这话让余天清不解,他道:“可这房中,并不见纳兰三小姐。”
“你知道什么?!本小姐说是她,便就是她,不然本小姐进来干甚?!本小姐就是……”
纳兰苏亟不可待,口不择言。
林月慌忙捂上她的嘴巴,叫她别再说了,再说下去,便就露馅了。
她的破口大叫,与余天清彬彬有礼形成鲜明的对比,越发显得她不知礼数又放荡。
余天清也不气恼,依旧站在那非礼勿视的角度,轻道:“小姐既说司空府三小姐在此房中,那小姐为何不遣人来阻止?”
“既没有遣人来阻止,也断不该自己冒险涉足。冒险来救,可谓是姐妹情深。”
他继续道:“但这房中,分明不见司空府三小姐。”
余天清的声音轻轻的,使人如沐春风,但分量却是不轻,一时间堵得纳兰苏哑口无言。
想要指正纳兰璃,那人证物证都应在,可她分明未曾现身于此。
眼见为实,被压在两名男子身体下面的,也确实是纳兰苏。
孟相君也轻道:“司空府三小姐,是嫡出之女,方才午宴相君只觉她气度不凡,着实不像是做此事之人。眼下倒是让我觉得,司空二夫人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偏袒司空府二小姐。”
秦家人闭口不言,纳兰昊天气恼到顶着一张黑脸不语,单凭林月一人,不足以扭转局势。
她心中也清楚,就算纳兰苏当真没有失身,今日赤身被众人所见,只怕也是清白不保。
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可能的将风头从纳兰苏身上移开一些。
林月想到此轻道:“你们说的这些有理,确实是我这做母亲的急火攻心,失了分寸。璃儿与苏苏都是我的女儿,我自然挂心。”
“眼下事情已然如此,还望大家能回避一二,在冢宰府内等候,待苏苏穿戴梳整后,再议此事。”
她此言,挑不出毛病,众人皆表示理解,便前前后后下了山。
一直到纳兰苏穿戴整齐下了山后,众人才去寻纳兰璃。
而此时的纳兰璃,正安安稳稳的躺在客房里,因着腹泻而无力躺在客房休息。
那兴奋散未散尽的余力,使她双腮微红,倒真像是病态。
见林月与纳兰苏打头而来,纳兰璃微微起身,微微佝偻身子,迎客。
……林月,今日之事,看你能怎样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