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家门口已经停了几辆马车,看标志是太医院的几个太医。单思意的马车一到门口,早有眼尖的下人跑过来给单远山请安。
“丞相大人!您怎么过来了?”
南宫家再显赫也不过是商家,怎么一个小辈患病连当朝的权贵也来了?这不合规矩吧?
便无论怎么奇怪,南宫家的人也不能把人轰走,门房的管事忙派人进去通知南宫瑞,又急急过来迎接。
单远山翻身下了马,随手递给了一旁的小厮,淡淡的说:“听闻南宫家有事便来瞧瞧。”
南宫家的下人有些愣了。
什么叫听闻有事就来瞧瞧?这是来看热闹的吗?但是这话他也不敢多问,正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就见一旁的马车里跳下来一人,正是之前出门去求医的南宫月。
门房的人总算找到了台阶,扑过去道:“大小姐你可回来了,可有请到大夫吗?老爷和夫人都急疯了。”
南宫月点点头,回头要扶单思意,却听咚的一声,车里的单思意自己跳了下来,一边拍拍裙角,一边问:“病人在哪里,快带我去!”
南宫月也顾不上其他,拉着她直奔内院。
单远山紧皱眉头看看跑远的单思意,心里一股怒气,想发作又顾忌到是别人家,只得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太不像话了,谁家的闺阁小姐会这么粗鲁?这要是让人瞧见了,只怕是都会说他单远山治家不严了。
他威严的扫一圈在场的人,见他们都低着装作没看见,只得悻悻的一甩手。
里面传来一声诚惶诚恐的声音,一个中年男人大步走了出来:“单大人真是稀客啊,快请进!”
来人一身锦衣,高大清俊,只是脸上带些愁容,正是南宫家当代家主南宫瑞。
他几步到了单远山面前,一面伸手作请:“实在不好意思,犬子旧疾突发,对单大人多有怠慢,还请单大人海涵啊。”
单远山一拱手,笑的极其和善:“我不告而来也是唐突了,实在是南宫小姐求到我府上,我不放心啊。”
求到单府?南宫瑞愣了下,他是知道南宫月出门求医了,只是怎么会求到单府?他今天被儿子突然生病的事弄的头疼不已,还真不知道南宫月是跑到哪里求医了。
但南宫瑞很快反应了过来,苦笑着微微摇头,“原来单府有名医,早知如此我必然会亲自上门求单大人,怎么会放任这丫头如此无礼。”
南宫闽是他的独子,从小爱重,谁知道竟然有些顽疾一直没办法根治,如今女儿也闹出这么无礼的事来。南宫瑞一下子像是老了几岁,笑容里满是疲惫:“让单大人看笑话了。”
“怎么会。子女有疾做父母的总是会因担心而乱了阵脚,我省得的,你不必如此。还是先进去看看情况吧。”
单远山有些不放心单思意,从小也没见她懂什么医术,难道不声不响的竟然学了这些?又担心她是托大,若是把南宫闽治出个好歹来,只怕南宫家的人不会善罢甘休。
南宫瑞也回过神,忙伸手做请,往南宫闽的院子里来。
单思意已经随着南宫月进了南宫闽的住处。新笔趣阁510xs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