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就说过以陈素素这喜欢打架斗殴的性子,迟早都得出事,你们看这不就出大事了么。”
“陈素素就是自我惯了,陈家人都管不住她,当年她死活要嫁给一个孤儿,现在又死活不肯改嫁,还带着一双拖累,气得她娘家都和她断绝关系了,真是不孝啊。”
“要我说还是因为她太溺爱那个傻女儿了,一个傻子,还是个赔钱货,陈素素是中邪了才把她当成宝。”
“就是,给隔壁村铁二牛当媳妇有什么不好的?人家有田有地的,能看上云瓷那是云瓷的造化。”
“认真想想李媒婆也是好心好意说的这门亲,谁知道反遭横祸呢?这陈素素真是个恩将仇报的东西,太不像话了。”
……
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替陈素素说一句好话。
云瓷再次感叹,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时代,对女性而言真是太苛刻了,陈素素想法和他们不一样,注定会过得艰苦。
不是她生来就这么彪悍,而是生活逼得她不得不这么彪悍。
云瓷安慰完哭泣的云清,又拍了拍陈素素的手背。
“村长,我就问问你,你让我阿娘跟你们走,是打算做什么?是想要私设刑堂么?”云瓷加重语气:“我记得,依照大秦律法,可没有村长可以私设刑堂这一条,难不成你是想违背大秦律法么?”
这倒把何村长给问住了。
因为寿阳村偏远,懂法的人几乎没有,以前这些邻里纠纷都是村长或者族长出面解决的。
当然,因为命案很难才会出一次,所以以前也都是按照惯例在处理,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