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份荣耀被那些为了达到某些目的的人用来威胁,蒋诚铭也不是隐忍不发的,又特别是那些人还欺负了他的小娇妻,这就是碰触到他的底线,他也就无所顾忌了。
蒋诚铭发完照片,留了一行字:尽快处理。
那边回了一个:k,明天就会有结果的。
蒋诚铭放下手机,关掉床头灯,抱着沈宜林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是周末,沈宜林没有设置手机闹钟,昨晚又被蒋诚铭折腾了两次真的很疲惫,蒋诚铭起床跑完步回来洗了澡,沈宜林还没有醒。
上午十点,微弱的阳光从云层射下穿过窗户透过没有完全合拢的窗帘落在床上,那阳光缓缓移动落在沈宜林的脸上,她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才缓缓睁开眼。
手指动了几下,下意识摸到手机,一看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空白的脑中涌出点点昨晚的画面,身上传来一阵酸痛,沈宜林不由得皱起了柳眉,脸红着娇嗔了一句:“蒋诚铭。”
“嗯?”一个慵懒低沉的嗓音从床前的沙发上传来。
沈宜林忙起身一看,蒋诚铭靠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也不知在看什么,侧面露出他好看的嘴角,清俊的脸上难得挂着一抹淡笑。
蒋诚铭见沈宜林醒来,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那上扬的凤眸,有种说不出的男人风情。
邪、肆的眸光落在沈宜林后知后觉的动作之上,闪烁的眼眸里有着勾动万物的风流,沈宜林对蒋诚铭太熟悉,他这个样子很明显就是有深意……
沈宜林忙低头一看,不知道还好,这会看见她那身白白的皮肤上有着的零星含苞待放的梅花,瞬间脸更红了,仿佛只要手指一碰就能流出血来。
“闭上眼睛,蒋诚铭,”沈宜林低喝一声,可那声音根本就没有一点震撼力,带着娇憨与刚起床的“春雨绵绵”。
“遮什么,哪里没有看过,”蒋诚铭暗哑的嗓音响起,沈宜林又娇又羞的忙拖上被子盖住头。
“流。氓,”沈宜林闷闷的声音传出。
“好了,我是蒋太太一个人的流。氓可以了吧,”蒋诚铭的手指压在被子上,拉下,露出沈宜林的脸,“饿吗?”
“如果你不饿,我饿……”
蒋诚铭的眸光扫了扫,那神态动作,简直太撩她了好吧。
可沈宜林真的饿了,再说昨晚蒋诚铭那股折腾力气,她的骨头还才刚刚重组,她可不想一直躺在床上,被蒋诚铭欺负。
这男人怎么那么好的精神,而她就像被采。阴。补。阳了似的,萎靡不振,全身都酸痛。
“为夫知道蒋太太受苦了,我喂你,”说着,蒋诚铭就合着被子抱着沈宜林来到床脚,坐在沙发上,这时沈宜林看见沙发边上放着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一个蒸锅。
蒋诚铭解开盖子,一股青烟上冒,带着食物的香味。
蒋诚铭将锅里的食物端出,是沈宜林最喜欢吃的鸡肉闷混沌,鸡肉的香味已经与混沌的味儿混在一起,沈宜林只是闻着肚子就咕噜咕噜直叫起来。
蒋诚铭宠溺的看着她,低低一笑,“看来真的很饿了,来为夫喂饱你。”
喂饱她?
沈宜林怎么听着这话如此有深意呢?
脑中猛然出现昨晚的姿势。
偶,买噶,她在想些什么,她是饿了,要吃饭那种饿。
蒋诚铭看着沈宜林在他的怀里又是甩头,又是脸红的,不禁笑了。
他端出小锅,用一边准备的小碗舀了一碗鸡汤馄饨,沈宜林看着亮亮的水渍,没有一点鸡肉的油腻,她吞咽了一下口水。
“我自己来,”沈宜林太想吃了,迫不及待想吃。
蒋诚铭扫了一眼沈宜林从被子里拿出的光洁手臂,意味深长的说:“你确定?”
虽然房间里开了空调,可沈宜林还是感觉到手臂上一阵凉凉的,眼角顿时就捕捉到手臂的光滑,她……没穿睡衣……
明明他们亲密的事没少做,可现在沈宜林竟觉得露两个手臂在蒋诚铭的眼里也带着色彩的味道,她胆小的缩回手,小声嘀咕:“你喂我吧。”
很不甘愿的说话。
“好,”蒋诚铭却是勾唇一笑,乐意之至。
蒋诚铭怕混沌太烫,舀起一个吹了几下,沈宜林盯着混沌吞了两次口水才吃到。
果然是期盼已久的美食,沈宜林吃得可美味了。
她觉得全世界的美食都不及嘴里有着鸡汤香味的混沌。
“你做的?”沈宜林闭着嘴闷闷的问道。
“嗯,”蒋诚铭又舀起一个,沈宜林忙吃进嘴里,很快一碗就见底了。
沈宜林还没有吃饱,蒋诚铭又舀了一碗,沈宜林又吃光了,蒋诚铭舀了三碗,沈宜林才没有嚷着还要吃混沌。
蒋诚铭看着沈宜林靠在他怀里餍足的小模样,淡笑一直挂在他的脸上没有落下过。
放下碗,蒋诚铭的黑眸很自然的落在沈宜林那张被汤汁染上潋滟色彩的红唇,饱满,引人采撷。
“混沌真这么好吃?”蒋诚铭看着沈宜林暗哑的说道。
“当然啦,我老公做的能不好吃,”沈宜林说得那个骄傲。
“那好,我也尝尝,”说着,蒋诚铭就俯身低头压了下来。
薄唇包裹着小嘴,吻了吻……
松开沈宜林时,她的那张嘴都红肿了。
蒋诚铭砸吧了一下唇,“确实挺好吃的。”
沈宜林听着蒋诚铭所说,不知她是说鸡汤混沌好吃,还是……她的唇好吃,看蒋诚铭的样子,更倾向于后者。
吃饱喝足,蒋诚铭抱着沈宜林去浴室,蒋诚铭想留下来,却被沈宜林推了出去。
她才不要留他在浴室里,天知道他会做什么。
蒋诚铭转头就看见沈宜林快速关上浴室门,那动作与神情好似他是一只“饿狼”。
不过,他在遇到沈宜林后,他的克制力真的为负。
娇妻。撩。人,他也经不住小娇妻的诱。惑。
沈宜林洗完澡,全身舒畅,换上蒋诚铭送来的衣服,清清爽爽的走出浴室。
现在沈宜林的头发已经到背上了,发尖底滴着水。
“过来,”蒋诚铭已经先一步拿出吹风站在床前的沙发边。
沈宜林扬唇一笑,在蒋诚铭的身前坐下。
蒋诚铭放下吹风从浴室里拿出一条毛巾擦了几遍沈宜林的湿发后才开始吹头发。
修长的手指穿过发丝,黑色与白色相辉映,柔亮的发丝不停的缠绕着蒋诚铭的手指,顺滑与点点痒从指间传入蒋诚铭的大脑。
他不禁想起古代人喜欢的闺。房。之乐,他以为他与沈宜林的乐趣多了吹发与馆发。
吹干了头发,蒋诚铭又拿着梳子梳着沈宜林的长发,又黑又亮还特别柔顺。
沈宜林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蒋诚铭的服侍。
就在这静谧祥和的时候,蒋诚铭的手机滴滴响了两声。